颜许叹了口气，他心里有另外一层担忧：“出生以后，我怎么给上口？没有口就是黑，以后不能报医疗，也不能上学，出国也没有护照。不能飞机和动车，以后多不方便啊。”

景其琛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被魇住了，在颜许问出问题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不是。”

“这倒没有。”景其琛笑了笑，他的眼角自然微弯，笑起来的时候一扫严肃的死板气质，“如果连破壳都不到，它就不是妖怪了。”

颜许点。

景其琛：“……什么叫大约？”

景其琛又和颜许聊了一会儿，说到最近的天气越来越炎热，可以多晒晒太阳，免得缺钙。

景其琛摇摇：“都不是，总有一天你会知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破壳了！要去次火锅！

“女娲造人证得以成圣，而女

“有个组织。”景其琛说，“叫非人类事务办，就是理这一类的事情的，到时候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只要确认对人类社会没有威胁，是个好妖，就能上口。还会提供不少便利。”

景其琛突然有些八卦了：“它另一个父亲是谁？你的伴侣呢？”

颜许点点，他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别人不说，他也不会去追究底。

景其琛：“……”

景其琛的话令颜许沉默了，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杯橙汁，久久没有言语。室内的气氛忽然在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景其琛则已经在脑内脑补了一段缠绵悱恻而又痛心疾首的爱情故事――这大约是因为他最近迷上的电视剧，讲的正好是人妖相恋。

然而颜许确确实实是认真在思考，说起来，他还真不知是自己和谁的孩子？他在山里走了一遭就有了：“大约……是座山吧？”

严格来算，他确实不是妖怪，他是上古时期便存在的神兽，不需要修炼就能化为人形。他也不是妖族的，自然算不得是妖怪。

哼！屁叔叔你休想变成的妈妈！

景其琛仔细摸了摸壳：“它情况特殊，毕竟是半人半妖，估计很快就会破壳，你可以先有个准备。”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颜许的手一直在抚摸着的，似乎是在安，因为颜许不确定能不能化成人形。他不希望化不成人后难过。

第10章一三口（10）

颜许耸耸肩：“这件事说不明白，说了也没什么用。对了，景先生是怎么知关于妖怪的事的？你是研究这个的吗？还是捉妖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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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先生了解的真多。”颜许的眼睛看着景其琛，颜许的瞳孔很黑，黑的有些不正常，亚洲人的眼眸一般都是琥珀色的，没有真正的纯黑色。然而颜许与众不同，他的瞳孔如同最黑的深潭，看不见底，“景先生你是妖怪吗？”

颜许点：“也是，有壳，确实需要补补钙。景先生你刚才说可能很快就会破壳，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以，这很有现代气息。

很有存在感的挤在两人中间，似乎并不想两人挨着坐。

颜许点：“景先生，你说为什么妖怪都想要修炼成人呢？无论是还是电视剧，妖怪们都想要变成人，维持本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