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荣祈那样看着，舒远琛有些局促，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我……”

“帅吗？”

“谢谢你帮我看家。”南荣祈说着，打量着舒远琛的脸，他穿着一件白色衣，系着灰色围裙，斯斯文文的样子，笑起来很温和，眼睛亮晶晶的，和他想象中的模样相差不多。

一下什么事都不就在那里看电视的顾父。

老院的门是关着的，却没有锁，南荣祈推开门进去，满园的梅花都好好的开着，院子中间用鹅卵石铺的路也干干净净。

南荣祈没想到他这么喜欢，便开口说，“这笔使着不顺手，等我回去了给你写一副更好的。”

“看上去不是很难。”

分明是舍不得。

“当然了。”

“有，我去拿！”顾奈一边往楼上跑，一边想，南荣祈的字，应该算古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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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次,南荣祈就意识到自己现在不能写，他将顾奈写好的纸条对折，放进了上衣口袋里，“我差不多会了，回去慢慢练。”

顾奈的签名，南荣祈总能看到。

南荣祈想了想，侧问顾奈，“有笔吗？我给你写字。”

很快，文房四宝备齐，南荣祈挽起袖口，一脸认真的提起了笔，与拿钢笔时的别扭不同，拿着笔的南荣祈很自在，他的字和书法大家没得比，却有一种别样的风骨，字如其人。

“那我是不是要给你准备红包了？”

一听他说回去，顾奈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好看！”顾奈用力点，然后他又说，“可是看不懂。”

到B市后，南荣祈哪也没去，先找了家服装店买了新的羽绒服，最大码那种，从脖子一直兜到小。

“帅，就是看不太出来是顾奈。”

“荣祈……就这样，收回来，呐，写好了。”

B市比京城不是冷了一星半点，大雪铺的厚厚一层，扫雪车清理完路上的雪堆在一块活像个小雪山，南荣祈回家的时候他家边也有这么一堆，好几个孩子着手套脸通红的在那堆雪人打雪仗。

南荣祈笑了，“你紧张什么，将军和二宝呢？”

受不了。

真冷。

南荣祈笑笑，这下好了，从明天开始，他要一直盼着顾奈。

可是，大过年的，他也不能跟着南荣祈一起走，他妈会哭死的。

“在屋里。”

“你回来了。”舒远琛从厨房探出来。

南荣祈知他看不懂，一个字一个字的给他读，“这是大篆，你是俺的小心肝儿。”

“好看？”写完，南荣祈出一丝满意的神色。

“这样吧，我大年初五去给你拜年。”顾奈掐指一算，也没几天了。

“哈哈哈哈！”表情包被一本正经的写成了书法，戳中的顾奈谜一样的笑点，他捧着那副字笑了很久。

顾奈还没交够呢，他又用钢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比荣祈两字要有艺术感和利的多。

顾父气的说不出话，转进了卧室，到南荣祈离开他也没出来,顾奈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帮着顾母扫完天花板后还找来纸笔教南荣祈写字，给他设计签名。

仅仅是看上去,拿起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

好奇怪，明明他知下笔的顺序，手为什么不停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