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族长是谁？”柯斯率先站了出去。在这段短暂而又复杂的时间中，他成长了不少，令他有了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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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发现了这群外来者，不约而同的举起了自己的石刀。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很显然，这些人居住在一个富足的落――他们每一个都穿着足以保的兽。看起来强壮又凶悍。手里拿着闪着冷光的武，只需要一眼，就知这武足够锋利。

柯斯也不隐瞒：“你们需要食物度过这个冬天，而我们需要人来在春天的时候劳作，让所有人都能活下去。我们有充足的食物，不然也不需要拿来换人。选择权在你，是让你原本熬不过这个冬天的族人在寒冷与饥饿中死去，还是让他们跟我走，能够一直活下去，不必为了一点食物以命相搏。”

柯斯当然知这个人怎么想的，他举起一只手，后和他一同前来的族人就放下了背在后的藤筐――这些人有一半是原本就在落中的，从柯斯落而来的受伤的勇士。另一半则是刚刚被纳的隶，这些隶如今也有了落族人的份。

“那么，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想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男人目光如炬，手却握住了自己的石刀，他知如果开战，面对这些强壮，武优良的敌人，他们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可是他是落的族长，他必须先士卒，保护自己的族人。

“为什么，既然你们有食物，为什么要拿来换人。”男人警惕的看着他们，寸步不让。

即便敌人来犯，也必须踏过他的尸。

柯斯想了想，在女人乞求的目光下最终点了点：“孩子也

鞣制好的可以取的兽。人们的脸上表情麻木，行尸走肉一般地在空地中着有气无力地舞蹈。周边已经没有猎物了，对他们而言，这个冬天只是等死而已。

这个落的人口会越来越少，过不了几年，这个落就消失了。可能无法再在这片他们曾经居住的土地上找到任何一点他们存在过的证据。

当然，或许他们会将自己的同胞分食，用以保证有人能活到春天。

“我们是来和你们交换的，用食物和兽，交换你们注定活不过这个冬天的族人。”

“我就是蛇神落的族长。”男人皱着眉，目光不怎么友好，“你们要什么？开战吗？”

这样的话如此诱人，几乎就像是充满慈悲的善神。

柯斯不急不缓地说：“当然不，这个冬天已经经不起任何伤亡了，我们是，你们也是。”

之后的每一年，都会重复一样的过程。

一个强壮的男人站了出来，他的上没有兽，一条伤疤贯穿了他整个上，对勇士而言，这是他的功勋章。证明他在一场残酷的战争，或是猎杀行动中得到的荣耀――前提是，他没有残废。

而这时候，女人抱着孩子冲了出来，她还没到柯斯面前，就已经虚弱的跪坐了下去，绝望中充斥着那么一点微弱的希望：“孩子，孩子可以吗，孩子也是人。”

男人将信将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