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妖孽笑了一声,“说正事。祝生,你先去检查一下文砚的功课。”
苏妖孽往地上一指,“我的椅子你还没给我修。”
“也是,”苏妖孽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反正我们萧大楼主不在,那你跟着我――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文砚却还是愣在原地,“苏公子?”
祝生举起了手
“所以从一开始我便没想过把我们自己摘出去。我给向若羽开的价你也看到了,多的那一万两,便落在这里。”
萧随意:“……”
便在这时,一
低沉嗓音从门外传来,“老三,早知
你会这么说,所以我自己来了。”
.
萧随意扬了扬眉,“所以?”
祝生跟随苏妖孽已久,早已习惯他的
事风格,自然明白他这是要清场,于是直接无视了文砚难看的面色,强行把他拖了出去。
萧随意沉默片刻,然后淡淡说
:“你又瞎给我
心。”
一旁,一脸“就知
会是这样”的表情。
“嗯?”
苏妖孽简单问
:“什么事?”
“苏公子。”文砚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确保房里除了苏妖孽没有别人,这才说
:“我想跟你一起去。”
文砚不能更赞同,“就是。”
萧随意不置可否。
祝生低下
去偷笑。
文砚让到一旁,萧随意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拉来一个椅子坐下,“说。”
苏妖孽看着他,继续说
:“我查过了,向若羽没有厉害仇家;如果说他的师兄弟因为嫉妒杀人,那也不可信。
儿,你该知
,所有查不到动机的命案,最后都是安在我们
上的……”他说到这里,笑了一声,“毕竟只有我们杀人不需要理由。”
“他要是在,我敢来嘛?”
――苏妖孽此时全
都罩在一件宽大的紫衣里,那紫色婉转深沉,衬得他的肤色愈发白皙素净,妩媚而凛冽。
这便是默认他说的不错了。
苏妖孽将这三日间积的几件事简单地
理了一下,又将今日呈到他面前的消息归了类,然后给祝生留了张纸条。就在他
完这些事准备去青玉楼的时候,文砚从门后探出了半个脑袋。
苏妖孽失笑,随手把最后几个册子扔到一摞上,“
儿不在?”
“你真好看。”
苏妖孽笑了笑,“说好的生意我来,你只
杀人和应付那群白痴。你怎么
事的我还不清楚?――随意楼的底子够黑了,也不在乎再加这么一两条人命。
儿,你自己是清白的就好。”
“我知
。”苏妖孽斜睨了文砚一眼,忽地皱起眉
,“有客?”
见祝生关好了门,苏妖孽看着萧随意,简单说
:“杀向若羽这件事,随意楼不可能把自己摘出去――”
苏妖孽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门口。果然,片刻后祝生从外面冲了进来,语气中竟然有一丝罕见的惊讶与亢奋,“
儿,有客。”
苏妖孽蹙眉
:“这等无聊事情有什么好看的?”
萧随意笑着摇了摇
,“想太多。”
文砚拉开了门,闪
而入,“二十五两银子诶。”
苏妖孽面不改色,“早知
你要来,所以我连意见都想好了。”
文砚震惊,“啊?――苏公子,你怎么知
?”
“那就走呗。”苏妖孽站起
来,拿过搭在一旁的外袍披在
上,“文砚,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