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信息量太多，陈严一时没反应过来。

眸子亮闪闪的，仿佛满心满眼只能看见一个人。

魏苏慎：“什么意思？”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怀里还楼这一位姑娘。”

出门在外，魏苏慎始终贯穿着一条行事准则：理摆不平的时候，就用钱砸。

在面前的人开口前，指了指陈严提前：“你楼里的这些人打不过他。”

“看着我。”魏苏慎扶住方杉的双肩，脸色阴沉的可怕。

可比这更骇人听闻的是，太子居然忍了，没有当场一剑把人赐死。

在旁边的陈严下意识偏过，叹息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勾人简直是罪孽。

十几个呼后，魏苏慎在专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内院。

方杉用手指撑着因为醉酒眯起的双眼，不住点：“你真好看。”

方杉浑浑噩噩站起：“天女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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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环境相当清幽，漂亮的姑娘很显眼，正靠在大树下小憩，上的酒香味散开，隔着很远都能闻见。

魏苏慎：“你们老板呢？”

陈严：“随口问问，越秀国这次进贡了不少稀罕玩意儿，听说其中有只乌长着两条尾巴。”

方杉睡得正香，位置是心挑选过的，能感受到微弱的阳光，又能时刻拂到微风的清凉。美好的时光中，突然一瞬间只剩下阴凉，阳光的温度然无存。

“……”

“而且什么？”

“现在去哪里？”陈严对那光芒视而不见。

陈严眼底现在觉得那只绿适合太子。

方杉胡乱挥了挥胳膊，像是要赶走恼人的苍蝇，无果后眼睛睁开一条……放大的一张俊脸陡然出现在面前。当下心中一个激灵，双手抱，不过一秒钟，改为抱肚子：“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要打我！”

魏苏慎：“青楼。”

回看魏苏慎的时候，后者已经迈步走了出去，或许是因为路过绿树，阳光照在他的上，反出的光芒也是绿的。

青楼白日里是真正的冷清，很多大一点的坊子白日里索不开门。

说完给自己音：“嘟嘟嘟嘟……”

同时掏出一枚金元宝：“重新回答。”

里面的人收了钱，虽然不在营业时间，很快把他们放了进来。

魏苏慎：“你打不过我。”

一水的瓶盖从他口中吐出。

“……”

能被方杉挑来负责青楼的运营，自然有独特的本事，这人笑眯眯：“老板刚巧今天不在。”

陈严仔细观察魏苏慎的表情，觉得后者没有想打人，只是想把人往死里打。

魏苏慎猝不及防就要被砸个满脸，陈严反应极快，把人往旁边一推，了声‘太子小心！’心中惊骇居然有人把暗藏在嘴里，还藏了这么多。

板这里也足够有震慑力：“有过，就在前不久，而且……”

果然，张太医能活到今天，

“……”陈严脚步一滞：“殿下养乌么？”

他是没觉得有什么珍贵，不过越秀国向来有把畸形动物当圣物的习惯，承元帝只能把在这个解释成对方的一片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