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惊讶问dao。
这名字他好像有印象,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人说过了,也许是哪天顾非敌和谛聆曾聊到?
范奚笑dao:“玉鉴潭水面清澈平静,可是冰嬉的好去chu1……圣子你不曾玩过冰嬉吧?”
宿殃没听过“冰嬉”这个词,便摇了摇tou。
范奚dao:“那正好,年节将近,我们也该热闹热闹,回tou我问璃师姐要些工ju,zuo几双冰屐,我带你去玉鉴潭冰嬉!”
宿殃心想,反正他被禁止闭关也没事zuo,玩玩就玩玩吧,便点tou同意了。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百无聊赖。
不能闭关,宿殃除了晨练和午后入定外,开始在小玉楼山上溜达,把半年前没看过的景致匆匆看了一遍。偶尔,他会去演武场围观别人练刀练剑,但自己从来不下场比试。
顾非敌和徐云展关系要好,经常相约喝茶下棋。范奚一tou扎进制qi堂里不知捣鼓些什么,没了他的时时sao扰,蒲灵韵最近也显得有些无聊,开始拉着顾非敌和徐云展捣鼓松针、梅花,说要用来泡茶。
至于罗隐,最后果然还是自己出现,给赤彤dao了歉,两人重归于好。结果谁知,不过两天功夫他们就又闹僵了,赤彤咬牙切齿地漫山遍野寻找,罗隐却仿佛消失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一点线索。
就这样一直到了腊月中旬,范奚捧着两双冰屐给宿殃献宝。
“你看看这个。”范奚将一双木屐递给宿殃,得意dao,“没见过吧?”
宿殃伸手接过范奚递来的木屐,翻过来一看,脸上登时jing1彩万分。
这木屐下只有一dao屐齿,纵向,齿尖削成刃状,包了打磨过的铁pi――竟然是一双冰刀!
见宿殃面lou惊讶,范奚笑dao:“这是冰屐,穿上它可以在冰上行走如飞,这就是冰嬉了。等会儿到了玉鉴潭,我教你怎么使它。”
宿殃笑了笑,心dao:我hua冰玩得好的时候,估计你还没被人写出来呢!
不过,他也已经许久没去过冰场了,最后一次还是在高中时与同学一起去的。现在想起来,竟有些技yang难耐。他虽然不会太多花样,但玩个倒hua之类还是能zuo到的。此时shen上有武功在,说不定还能试试看之前一直没练会的高难动作。
这样一想,宿殃忽然就对这次玉鉴潭之行有些期待了。
“咦?你竟制了冰屐!”
突然,一直在旁生闷气的赤彤凑上前,拎起一只木屐,dao:“玉鉴潭年年结冰,我怎没想到还有这玩法!”
说着一拍桌子,决定不找那可恶的罗隐了,也要一起去玉鉴潭!
大概觉得三个人玩不够热闹,赤彤转tou就拉上了顾非敌、徐云展和蒲灵韵。范奚原本计划的冰嬉娱乐就这样变成了集ti活动,兀自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改变不了什么。最终他们还是六个人凑在一起,沿着山dao蜿蜒而下,来到了玉鉴潭。
玉鉴潭的冰层冻得结实,也十分平整,就好比它的名字一样,仿佛一方青蓝玉石磨成的镜面。
潭边山bi上落下一dao冰瀑,因为石bi内陷,它几乎整ti都是悬空的。瀑布不算宽,但高度却足足有六七丈。原本的气势磅礴被冻结成冰,泛着莹白的色泽,底bu与湖面冰层堪堪相接,最下方只余几dao细细的冰锥,反she1着阳光,竟透着些锋锐之气。
宿殃看着这dao冰瀑,口中啧啧称奇。
“我本以为没有冰屐我们什么也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