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知罗望舒今天是敞开了话题，说了许多关于叶芸的事情，就像打开了一个一直以来封存得小心翼翼的盒子。

还没来及回，周焰一下从后面抱过来，吻他的脖子，边问：“什么？”

走到某个街口时，罗望舒指着一栋公寓：“我们认识的地方。”

江万翎也站在日光里，心情却像跌入大雪，浑发冷。

远天边开始有黄昏，照亮翠绿色的草场。周焰牵着徒步往回走，背上托着他的小王子，渐弱的光里，他背影轮廓温柔了不少。罗望舒觉得自己好像骑在云朵上。

罗望舒演不下去，转过笑着推他，被周焰抱坐到桌子上。

“上去看看？”周焰低声问。

就是那天他喝高了给梁夕云充大，把周焰请到了公寓里，两人才正式相识。现在想想，好像变得有点遥远，又有点值得回味。

两人便心血来上了楼，从玄关起就又闹又笑，罗望舒拉着周焰坐到沙发上，背对他取出虹壶，把那天的场景重现。

他以前没这种情调，除了在父亲和大哥面前，外人面前从来很小心翼翼，不能放低姿态，又不能让人觉得他端太高。现在一下有了可以撒野的对象，罗望舒什么仪态规矩也不要了，吃饱就翻着肚躺倒周焰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他睡着时周焰就一直望着他，驱赶偶尔飞来的蚊虫。

第四十四章他万里无一

只见那双细白的脚偶尔踮起，偶尔蹭一下地面，一会儿绕到牛拖鞋左边，一会儿到右边，最后还捣乱地踩了踩那双牛拖鞋，结果被再次抱坐到厨台上，两只脚还要在半空勾到一起。

治联姻而已。责任和忠诚我会给你，但到此为止。”

跑场下午的光最，两点的时候，罗望舒绕着场又走了两圈，从包里掏出致的餐布，还有佣人提前准备好的食物饮料，跟周焰在草坪上野餐。

于是夜色里，黄的灯光下渐渐飘起咖啡的香气。取豆子的时候罗望舒故意不说，直到看周焰准确无误取出埃俄比亚的豆子，他从厨房桌台上下来，抱住周焰的腰，还轻轻地了两下：“你记得这么准确，是不是那天就很注意我？”

周焰踩着他的牛拖鞋，罗望舒则蹬掉鞋，光脚踩在瓷砖上。

或许是倾诉过后，罗望舒太过放松，这一觉睡到天色将晚。路边的儿开始低嚼树叶时，罗望舒迷茫从周焰怀里爬出来。他也不分东南西北，只知往上爬。他睡得浑酥，没什么力气，被托着屁登上。

吃过晚饭，两人在得到海风的街口散步。夏日已经快到尾巴，夜里的风带些凉意。

当天的场景历历在目，周焰点灯烧水称豆子，而如今罗望舒如愿以偿地抚摸他紧收的腰线，笔的脊背。

他装作不在意煮咖啡的样子，轻咳了两声，轻佻地说：“周先生，随便坐。”

“你再给我煮一杯咖啡，还要和那天同样的味。”

一阵风过，周焰低嗅了嗅他的发，轻声说：“你妈妈是个了不起的人，你也一样。”

“你煮了好久。

“罗先生，您得意忘形了。”周焰还用初识的称呼，话里却都是笑。

周焰简直被他闹得没了脾气，把咖啡放在他面前，撑着台子问：“今天怎么这么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