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云永昼的目的，但卫桓仍旧照，他眉心的金点焕发出光芒，片刻后，右眼变成了金色，只是他自己看不到，所以问。

［没有然后，我只是利用羲和看你现在看到的，一旦出现危险，我可以先察觉到。］

不豫如何变化，都还是他说好要一直保护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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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面有门的隙。”苏不豫指向卫桓背后的那面墙。

“哪怕是一颗棋子，我也要那颗可以自由决定下一步如何走的棋。”

就在卫桓发愣的时候，苏不豫已经打开了这个特殊机关的大门，光线一脑涌进来。

［好了，然后呢？］

“我们走吧。”

苏不豫陷入沉默。

他们的面前是四面紧闭的墙，看起来不像是有出口的样子，苏不豫的手掌贴上墙面，从他掌心涌出薄薄一层水，短短几十秒内覆盖了四面墙。

他的声音在我心里，他的眼睛看到我能看到的。

说着，卫桓看向苏不豫，“但死过一次之后我发现，我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被粉碎的棋子，你说杨疏是，我们其实也是。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躲了。”

“不豫，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以后长大了不想去参军，不想打仗，我就想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们有个小房子，最好是靠着湖风景很好的那种，然后我去山海教书当教官，我们就过那种最平凡的日子，妖怪活得久，我们还可以换地方，可以四旅游，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总之能活多久，我就要活多久。”

卫桓嗯了一声，及时转，正要想办法攻破，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不同于通讯里传来的那样嘈杂、充满不确定，这个声音干净而准确地直达心底。

他似乎永远无法说服卫桓，只能看着他一步步深陷险境。

卫桓指尖的光点再一次亮起。

“阿桓，你其实没有必要冒风险亲自来找杨疏。”他似乎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开口，“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左右的，就算你找到了杨疏，你能保证他一定会坦白吗？何况连杨疏自己都很有可能只是一枚棋子。”

云永昼的声音传来。

卫桓低声回应了一句，和苏不豫一起从电梯的入口下去，苏不豫双足踩云，他则是用光索向下，都离开了地面。

“我们这边好了。”清和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

卫桓手指的光点熄灭了一个，面前的视野暗了几分。

“我真的不想看着你冒险，我恨不得你回来之后的每天都过普通最平凡的生活，我……”苏不豫的眉微微皱起，“我没办法承受历史重演。”

［卫桓，运金乌之力。］

“对了，”卫桓抬起，“我之前给你的那个九凤翎羽还在吗？”

卫桓轻轻笑了笑，“我猜也是。”他抬起，扬了扬眉，“等我回到九凤的份，洗刷冤屈，让那些家伙打脸之后，你就可以再把我的翎羽佩在上啦。”说完他小声嘟囔，“我一辈子也只有一支翎羽呢。”

这样子有种就算他不在边，也是并肩作战的感觉。好奇妙。

“哦，好。”卫桓跟在苏不豫

苏不豫点点，又沉片刻。

苏不豫愣了一秒，然后，“在，只不过你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太敢看你留给我的东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