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记忆可以调时间吗？”燕山月开口，“最好是可以，不然的话他这个人有很多记忆你们大概都不太想看到。”

“这人是我表叔的心腹。”

卫桓算了算，“十二年前？”

燕山月开口，“这是你要找的人？”

她的语气有些意外，卫桓反问，“还不确定，怎么了？”

“那好吧……”景云手腕的妖纹散发着强烈的光，“我们要快一点。借瞳的人数如果多起来，时间上就不能保证了，可能会中断。”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安静。

“谁让你说话了？”

“你再往前调一下。”

画面一点点倒退，卫桓看到了燕山漠眼中完整的清和，那个时候他应该只有十一二岁，又瘦又小，全上下都是血污，几乎没有一块好，沾了血的麻绳几乎要勒紧他的血肉里。被吊起来，被鞭打，甚至被倒吊着，但这些画面并没有太久，而且是透过一扇铁栅栏门看到的。

卫桓看着他的，“是个跛子。”

“好。”话音刚落，眼前的景象就飞快地倒，像是加速播放的视频一样，越来越快，最终变成闪烁的白光，停了下来。

卫桓看着他施展借瞳术，很快，他的左眼就出现了其他的景象，可右眼还是现在这个奢靡豪华的房间，他伸手去，在边的扬灵跟前晃了晃，然后飞快躲开。

他听见自己的视角发出声音，“给我住手，谁让你们这么打我的小美人的！打毁容了你们赔？”

忽然间，卫桓看到了一个浑被绑起来的男孩子，血顺着额到他的丹凤眼。

视角太过真实，卫桓甚至觉得自己和他正在对视。

可扬灵居然没有反应。

清和虚弱地睁开眼，直视前方。

燕山漠一脚踹到那个男人上，活生生把他踹到地上，“我看你是当狗当太久，惯出狗脾气了。我说了我直接拿走，你们几百个人，少一个能怎么样？”

“讲真的，我现在就想点燃我的莲火。”

“等一下。”

原来是这个恶趣味的纨绔子。

画面停住。

视角不断地向前，他们离清和越来越近，视野里，一只干干净净的手握住清和的下巴，左右仔细打量，“相真不错，就这个了，我直接拿走了。”

那个中年男人抬看向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后退两步，扇了自己一耳光。

“冷静冷静。”

景云点点，“可以。大概多久以前？”

那个男人言又止，最后只，“好的少爷，我先跟老爷报告一下，不然我们少一个人……”

果然，这就是清和。

手执鞭子的中年男人低下，“大少爷。这个人类太倔了，好几次企图自杀，被我们发现了，只能狠狠地打，打得动不了才算完。”

“一天天的把我的小美人跟那些下等人类下等货色在一个破房子里，一子恶心的人味儿，我都替他心疼。”那双手摸上清和的脸，“乖，跟了我，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个人居然同时举手了。

“嗯……好像不对，不过时间上就是这样。我慢点调，阿恒你看着。”景云说着，画面开始了一点点地移动。

手指一点点抚上他的嘴角，沾着粘腻的血，摩着

眼前出现的是燕山漠单围了一个浴巾在浴室的镜子跟前迷之扭动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