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封不觉再度试探，“就是有点在意……Harley通常是男人的名字，而你的姓……也十分罕见。”

“嗯……”觉哥沉了半秒，问，“你对蝙蝠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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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时，奎茵医生的神情微变，接着，她思索了几秒，才回：“虽然很多人认为他是英雄，但在我看来他和其他所谓的‘超级英雄’一样，说得好听点是‘义警’，说得难听些就是‘法外之徒’；不可否认这些人对于社会的安定出了一定的贡献，但像他们这样的人若是不得到监，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制造出比罪犯们所能制造的、更大的麻烦。”

现阶段来说，知这点就行了，封不觉也不想在一个极有可能走向死胡同的问题上跟对方纠缠，他还有很多情报要打探呢。

“奇怪啊……”封不觉了一会儿，念，“我一去回想短期内发生的事，就会感到疼和恶心，而且眼前闪过的那些片段……我自己都不知逻辑何在。”

“呼……”奎茵医生呼了口气，顺手在表格上又添了几笔，随后接，“请吧。”

“放松，杰克……深呼。”奎茵医生被骗过了，在觉哥这影帝级的表演面前，她毫无机会。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奎茵医生是个遵守规则且有医德的人，纵然警方那边施加的压力不小，但她不会为了交差而待病人或作出草率的置。

“不必……”封不觉，“我还行……”他用袖子了额上的汗，挤出一个笑容，“再说……现在又轮到我来提问了。”

“怎么了？”不多时，奎茵医生又接，“我的名字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是啊，常有人这么说。”结果，奎茵医生只是随口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好了，接下来该我提问了吧？”

奎茵的这套“观点”，是大分上层资产阶级的人都会有的。

虽然这事儿可以用“平行宇宙细节不同”来解释（美漫宇宙大分自相矛盾的设定都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而且封不觉来到的这个剧本……也的确是个连他也前所未见的宇宙，但他依然隐隐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劲儿。

“我……”封不觉将视线略微偏移，作努力回忆状，片刻后，又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只记得一些片段……”他喃喃言，“水……在有水的地方……巨大的轮子、木的板、杂草、还有……粉红的象……”

“你还记得来到这里之前的事吗？比如……昨天的事？”奎茵医生这就算是切入正题了。

“你问吧。”觉哥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并快速应。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说话间，他将双手支在了桌面上，抱着，呼渐渐变得重，脸上也冒出了虚汗。

他这绝对是在胡扯……事实上，刚才他那句话里提到的每一个景物和物件，都是经过缜密的、慎重的思考后才说出的。

女；她是一名心理医生，即“还没有遇到小丑的小丑女”……可她的名字，却是“哈莉・奎茵”。

从她的反应来看，在当事人眼里，这个名字的“疑点”并不存在。

很显然，一个险恶的计划，已然在封不觉脑海中诞生，而他所透的这些“片段”，则是他在此埋下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