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最后,米勒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再去找约翰重新谈判,结果则是被强
地拒绝了。”
“这么一来……即便当年那份所谓的‘遗嘱’真是山姆去伪造的,也不会对继承顺序产生任何影响;因为老赫伯特从来也没留下过什么真遗嘱……所以,在认定现存的遗嘱是假的以后,赫伯特家的财产应按照继承法的一般规则来分
,而唯一合法的财产继承人还是山姆。”
“就在那件事发生后不久……他找上了山姆。”
“毫无疑问的,在米勒开始勒索约翰时,约翰就已经算清了这笔账,可他终究是
贼心虚……天知
那桩遗产案里还有没有什么破绽留下,所以……约翰还是给钱了。”
可左言……已在这话中嗅到了一丝异样;躲在暗
的维多克更是在闻言的瞬间心中一惊……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已经让他快要炸
了。
“左言同学,请继续吧。”两秒后,封不觉端起了重新装盛过的红酒杯,在走回座位的同时,他看向左言补了一句。
“对于约翰来说,这
本无所谓,他养条狗的开销都比这高;而对于米勒来说……至少在最初,这种条件也是不错的,因为那会儿正是他最落魄的时候,即将
宿街
的人通常都不会对金钱挑三拣四。”
“于是,在一番‘协商’后,这场勒索就变成了类似施舍的状况。”
“这三年来,约翰每个月都会以个人名义打一笔钱到一个海外账
,账
的主人当然就是米勒。这笔钱的数额不多不少,大约也就是一个中产阶级者一个月的工资。”
“然而……没过太久,不劳而获地过上温饱生活的米勒,那贪婪之心又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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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涉案人、同样
贼心虚、把事情抖出去对米勒也没有什么好
……无非就是损人不利己罢了,再加上还有‘勒索’这项新的罪名……两人若真撕个鱼死网破,米勒反而会更惨一些。”
“嗯……好的。”左言犹豫了一下,接
,“到这个时间点为止,情况就比较明晰了……米勒掌握的东西对约翰来说是十分致命的。只要米勒揭穿约翰和老赫伯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事,那么从法律上来说,他就是一个连收养手续都没有的、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生活在赫伯特家的外人。”
说到这儿,左言沉默了片刻,似是在等待在座的众
“当然了,即便如此,约翰也并不算是被米勒给攥在手里了,毕竟约翰的手
有的是资源;若是米勒将事情
出去,约翰必会聘请一些昂贵的大律师来帮他打这场官司……无论是从‘法律承认的事实收养关系’入手,还是在‘继承法的诉讼时效’等方面
文章……都不能说完全没有胜算。”
他这话出口时,约翰、山姆、还有
斯特都没有听出什么名堂来,只觉得是故弄玄虚。
“不过,他给的也不多;作为商人,约翰自然深谙讨价还价的技巧,他把米勒的那笔账也算得清清楚楚,并且摆到台面上跟对方谈。”
“冷静下来之后,他肯定也意识到了……自己明明掌握着那么重大的秘密,却只换来了残羹剩饭般的利益;于是,心里不平衡的他渐渐地对生活产生了不满,然后就跑到社交媒
上发
,再然后就想着重
旧业……可他又不愿冒险舍弃已有的稳定‘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