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封不觉先生。”康拉德回，“我已经说了不少，但你好像还什么都没说呢……”她顿了顿，“我得提醒一下……无论如何，你现在还是我军的俘虏，我可以对你很客气……也可以很不客气……明白吗？”

“比如你刚才所说的那串代码？”封不觉。

“我军特制的脉冲枪。”康拉德用一种中年大叔般的腔调吐着烟圈，回，“百分之百可以烧掉PM脑内的机人，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几率会给普通人造成脑损伤。”

“的确，从那时起，辟塔就大幅减少了PM的产量。”康拉德回，“但少……并不代表没有。毕竟我军的人员变动也是很大的，不是每个新兵都能把代码背出来、甚至有些老兵也不行；而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资源去给每一名士兵印一本儿记录着各种代码或注意事项的手册……因此，这些年里依然会有一些PM试图通过各种渠混入我们之中。”她说到这儿时，从桌上的雪茄盒里取出了一雪茄，很随意地用一把小刀切掉一，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呋――好了，关于寄生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封不觉闻言，转看了看后的几人：“你刚才说有‘几种’验证的方法……”他的视线迅速移动到了那几名士兵手中的奇特装置上，“他们手里拿的……也算一种吧？”

“不，它不能。”康拉德对这个疑问却是没有多大反应，“因为人脑是非常复杂的官，所以那些PM机人的结构和运作原理也有着相当严格的规范和很大的局限。简单地说……改了口令，那些机人就不起作用了，那成本高昂的植入手术也就成了单纯的杀人手术……毫无意义。”

康拉德微微点，回：“辟塔制造的所有智能机人，都会被上一段‘紧急停止口令’，PM脑内的纳米机人自然也适用这一原则。”

成了巨大的损失。”

“好在，我们并没有被彻底搞垮。”停顿了片刻后，康拉德再，“我们的情报人员也很快搞到了PM的相关信息，并找到了几种验证PM的方法。”

“呵……呵呵……”封不觉干笑几声，不予置评。

言至此，她不禁蹙眉摇；别看她的年纪只比觉哥稍微大个几岁，但其眉宇间出的尽是一种饱经沧桑的气质，当然了，对于一个生在战争年代、并参与其中的人来说，这不足为奇。

“就在第一批PM给我们造成打击后的一个月。”康拉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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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怎么知……”虽然这话对自己不利，但封不觉的脾气就是忍不住要说出来，“……你刚才报的那段口令不是过时的呢？辟塔完全可以给每个批次的纳米机人换上一套不同的口令吧？”

“我的情况，萨德上尉应该已经跟你反应过了吧？”封不觉也是个很会谈判的人，至少脸厚这点他肯定是合格

康拉德也是一个会谈判的人，虽然她的确是跟觉哥说了很多的样子，但实际上……她所说的内容对这个世界里的人来说都是常识而已，随便哪个反抗军士兵或者搜查队成员都知这些事儿。

“哦……”封不觉问，“那我姑且一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得知那串口令的呢？”

“那么……从那个时候起，PM不就等于不起作用了吗？”封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