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你在提前透支她的寿命。”封不觉。

“她如今的武功你也看到了。”曹钦伸出一手，示意了一下那边的尸，“封寮主，你应该觉得荣幸……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林颜。”

“正是。”曹钦回，“葬心谷的存在，以及‘阎王’那‘长生不老’的传说……都是计划的一分。”他又喝了口酒，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看觉哥，“你应该能明白，那些青春永驻的功法，其实已不是‘武’，而是‘’了。我呢……是年过五旬才以武入的，林颜算是占了我的光……为了让她保持年轻、以‘不老’的容颜示人，我每年都会传她一分玄功力，并且指示她每个月都跟所有的葬心谷居民见上一面，让他们个见证。”

“此后的十多年，林颜的武功可谓一日千里。她的悟极高，六岁起就以命辰玄功筑基，又得我真传无数……至十八岁时，武林中已经没有几个能够与她比肩的人物了。”曹钦接，“而最重要的是，她还很听话……与仇恨相对的，她对我这个‘救命恩人’、‘授业恩师’可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只要是我让她执行的任务，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完成。”

“那……后来呢？”封不觉不想再

然后，曹公公便解下腰间悬着的酒壶，浅酌一口后再：“林常死后，他那怀有其遗腹子的遗孀就被赶出了叶府。我派东厂的探子在暗盯了她几年，想看能不能从她上打探出林常的武功秘笈。结果……我并没有找到‘太虚无相大法’，但是……我的探子却意外地发现，林常的女儿竟是个骨卓绝的绝世奇才。”

“自然是不同的。”曹钦，“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一旦功力散去，她的就会成倍地衰老。”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阎王’，就是在那时诞生的吧？”封不觉问。

那夜，我蛰伏在黑暗中，一直等到他们将林颜的母亲活活死，随后再出手救下了那个丫。

果然，不出半月，便有一些闻着腥味儿的江湖匪类被诱来了。

“所以……我这个‘杀父仇人’，就成了最佳的选择。”封不觉接。

“然后你就顺势把我给卖了？”封不觉插了句嘴。

从此以后，我便成了她的义父。”

“但这样……和真正的长生是不同的吧？”封不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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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接着说你那使命吧。”封不觉始终没有转去看林颜一眼，只是目视曹钦，用不太友善的语气与其交着。

说到这儿时，曹钦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颜的尸：“我等了五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就派人放出一条消息，说林常的遗孀带着丈夫留下的绝世秘笈藏到了一个小镇上。

“我也很无奈啊……毕竟心和武学不同，不是她那个年纪的人可以轻易修成的。”曹钦扬了扬手，“为了让她容颜不老，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呵呵……封寮主，你得理解。”曹钦，“人要成长，必然得有动力。母亲的死对她的刺激确实很大，但那帮凶手已经被我就地解决了；我也不是没想过……故意放几个人离开，让他们成为林颜未来的复仇目标。但说句实话……那班货色，本不够资格。以林颜的资质，十岁以前就能将他们杀光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