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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想起自己已经死了吗？”封不觉踱步之间，双手插袋，低沉，“看来你生前确是个十分理之人，‘常识’已植在了你的意识中，纵然你现在成了个孤魂野鬼，依然……”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警局？”封不觉转瞥了对方一眼，“你确定吗？”

“我很清楚现在的状况。”

“一般的地缚灵还比较理智，有些甚至不知自己是鬼。”

下一秒，周遭的景物就变了。原本十几平米的、明亮的空间，骤然变成了一个空阔的、漆黑的环境。

“当然能，对此我十分肯定。”

“你还能跟鬼讲话？”

此言一出，李志远脑中嗡然一响。

“可惜……”觉哥说着，站了起来，“……你踏错了一步。”

而觉哥则是无视他的问题，接着先前的话：“而这一步……直接断送了你的生命。”

李志远震惊地发现，此刻封不觉手上的手铐竟已变成了锈迹斑斑、形如废铁的状态。

“够了！”李志远打断了封不觉，“我警告你别耍花样，这可是在警局里，你以为唬住我……就能跑得掉了吗？”

“你不到天亮是回不去的。”

就在他自言自语之际，封不觉又走回了桌边。此时，那张“桌子”已经变成了一台横放的冰箱，而他们刚才所坐的“椅子”，原来是一台空调和一个微波炉。

第808章求大师超度

“呵……呵呵……”突然，李志远笑

“你是谁？”李志远不自觉地退到了墙边，“你在说什么？”

“顺带一提……”接着，觉哥用手指点了点冰箱上的一叠废报纸，也就是李警长刚才所拿的“文件”，并说，“现在的警察，已经不用纸质文件来笔录了。他们只需要拿一块平板，扫描一下嫌疑人的指纹、虹、再识别一下声纹，所有资料就都有了。完这些以后，还是用这块平板，以‘视频’的形式进行询问，并一同记录备案。”

“你说……”这一瞬，李志远的瞳孔收缩，全冰凉，“……什么……”

“这里早已不是什么警察局了。”封不觉接着，“十几年前就改建成了堆放废旧电的仓库。”他顿了一下，“由于这栋建筑是上世纪建造的，设计上有不少原始缺陷，以至于许多新设备无法接入，所以……在十七年前，即你死后的第五年……这个公安分局就已搬迁到了别，现在的办公地点在距离此地两公里外的地方。”

摘了下来。

“我是封不觉啊，你不是问过了吗？”封不觉回，“而我在说的事情嘛……自然就是你死前经办的最后一个案子。”

“你好像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的案子。”封不觉绕着对方缓缓踱步，其神情中的慵懒和随意，已变为了冷静和凛然，“但你在潜意识中……仍然站在了那个‘店主’的一边。”

……

“哼……装神弄鬼……”李志远的手在不住地颤抖着，冷汗已顺着他的鬓角下，“你以为把手铐弄下来，再玩点障眼法，就能唬我？”

……

“你……”李志远还是没有相信觉哥，“这……这不可能……”

“你想干什么？”李志远从也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虽说这会儿他上没带枪，但徒手搏斗方面，他绝对有自信打赢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