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入魔了喵。”阿萨斯又插嘴抢了句台词。

“哦？”若雨应：“依据是？”

其实阿萨斯对觉哥的状况也不甚了解，但她大概能看出……应该是有某个“极其高位的存在”，对封不觉施加了某种影响。

封不觉又：“我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官的运作……动、气循环、乃至一些半凝固状的……”

“还有……”封不觉过了关于消化系统的那分，“如果我高度集中注意力，盯着某一个区域，就能看破那块区域中的―

“我怎么了？”封不觉从对方的脸上读到了担忧和惊讶，“感觉不太妙啊……”

还以为自己因反应神障碍而诱发了神自动症综合征，后来又推断自己是不是早饭吃了导致的消化不良……但经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在演武台那儿，我八成是被某些‘超越游戏维度’的生物给暗算了。于是乎，现在的我……”

“哈？”封不觉奇，“我这就成功走上魔了？”他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那我现在的功力修为，应该已经突飞猛进了吧？”

若雨回：“我听姑姥爷（古尘）说……你这人骨不正，纵然天赋卓然，修行的速度也不会比那些资质平平的人快上太多。而且，极易走火入魔……”她说这话时，仍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封不觉，“我搬来这儿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预防那种情况的发生。可眼下……”

若雨看着觉哥的表情变化，愣了两秒：“你真的确定自己不是神病发作么？”

“不是。”觉哥还没回话，睡在沙发另一端的阿萨斯就先插嘴了，“他说的是实话喵。”她打着哈欠，对若雨说，“你用灵视观察他一下就明白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爽到不能自已’吗？”若雨虚着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觉哥。

若雨闻言后，将信将疑地照了，结果，她看到了……

“好了，我知你要说什么了，能过这分吗……”若雨打断。

“怎么会这样……”数秒后，若雨的脸色已变得十分难看。

觉哥说到这儿时，深呼了一次，出一脸愉悦的神情，然后才：“……爽到不能自已啊……”

“丝毫未进……”若雨立刻回，“相反……你在此前那半个多月里累积的灵力已消失得一点不剩。虽说灵识尚存，但修行基本上是化为乌有了。”

“我也觉得很奇怪……”若雨，“按理说不该这样的……”她下意识地抬起一手，用食指轻抚下，“入魔后反而退步到了普通人的层次……确是亘古未闻。”

问题是……这种影响的效果是什么，恐怕只有施加者自己才知。

“此时此刻……”封不觉的脸上，浮现了便秘般的严肃，“我能感觉到……地球在转动。”

“喂喂……这不坑爹么……那些‘千年修不及一念成魔’的理论全是duangduangduang吗！”封不觉瞪着死鱼眼，用惊愕的语气吐了个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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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德――法克？”阿萨斯听了都惊了，“你真的确定自己不是消化不良么？”

“不不不……”封不觉摇，“我敢肯定……”他举起双手了个引号的手势，“我肯定没有回到‘普通人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