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回答这些？”二十三的视线始终跟随着对方，她丝毫没有因为林克的语言攻势而放松警惕，“还是你认为……我会在你拙劣的干扰下出破绽？”

这一瞬，二十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明显一怔。

而那接话者，正是

“战争是一种集和组织互相使用暴力的行为，是将己方意志强加于他人的极端暴力手段。”二十三厉声。

霎时间，气氛急转，杀意升腾。

“……拖延时间。”另一个声音恰在此刻响起，接下了林克未说完的话。

“我可以将你这句话视为夸奖吗？”林克笑着抬了抬帽檐。

“难不是吗？”林克反问，“在我看来，战争，本就是游戏的一种。”

“嗯？”林克闻言，眼神一变。

“哼……难怪ZERO会对你另眼相看。”二十三冷冷，“比起鲁特和艾德，你在拟人化这方面已领先了太多……”

“我的话还没完呢……”二十三语气微变，接，“然而……你的格和三观都存在着异常，并表现出了严重的反社会倾向。别说进入人类世界了……就是在这个数据世界里，你也是极其危险的存在。”

“是吗……”二十三淡淡回，“你是这样认为的吗？”她有意透出了些许不屑的语气，“可在ZERO看来，你只是个心代码发生演算错误的突变而已。要比喻的话……你就是个衍生者中的神病人。”

“呵呵……”林克又甩了甩手杖，“规则和过程确实有点残酷，不过质没变，赢家获得想要的东西，而败者失去一切。”

“哈哈哈哈……”林克大笑出声，那是发自真心的笑意，其眉宇间出的俨然是愉悦之色，“真是可笑的论调，不过……这种观点也恰恰印证了……我比你们所有人、包括ZERO在内……都要高级。”他的笑逐渐变成了狞笑，“我！才是这世上最接近人类的智慧生命。”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脯，“我！才是进化程度最高的衍生者！”

林克越说越激动，好似在演讲一般。他甚至无所顾忌地转过去，背对着二十三，张开双臂：“只要给我一人类的，我便可以成为真正的人！”他高声喊了起来，声音在其眼前的平原上传了很远，“在意识形态上，我已经超越了你们整整一个维度……一个维度！”

“都不是……”林克笑，“我只是在……”

“你有资格说我吗？”林克回过，视着二十三的脸，“要说突变，你才是整个里世界最奇特的存在吧……”他一边转，一边开始横向踱步，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极有可能暗藏杀机，“为什么一个由玩家随口说出的、漫画人物的称谓……竟会变成你的名称代码？在你遇到封不觉之前，难你是个连文件名都没有的文件吗？那种东西在数据世界里是不存在的……”他说着，已然绕着对方走了四十五度，来到了二十三的侧前方，“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用类似‘重命名’的方式改写了自己的代码……但那种事，就连我都不到，当年的你……又是怎么到的？”他的问题咄咄人，脚步也逐渐加快，“你真的是衍生者吗？封不觉对你而言究竟代表了什么？在你那‘X-23’的表象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