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那个“笑脸”一路攀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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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告诉我的就是……”乔伊用一种介于疑惑和询问之间的口吻念，“你们四个其实都是来自于平行宇宙的外星人？”

数分钟前，警局天台。

“那是……什么……”Bruce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瞪大了眼睛，瞳孔也急速收缩起来……

他抬起，仰望夜空。

一抹白色的、极亮的光芒出现其视线中。

Bruce接着，“乔伊已经和那四个奇怪的暴徒混到了一起，就连我也不知，今晚会如何收场……呵……情况越来越有趣了……”他的声音中竟有几分期待的意味，“我就知……他不是一般人，因为他是真正的小丑后裔。”

此刻的Bruce，情绪莫名高涨。

此时，高谭的夜空中，亮起了一个巨大的光标。这个探照灯的亮度和规模都远远超出城中的其他灯。

“小丑、双面人、黑面、雷宵古、贝恩、鳄鱼人……”TheBruce走了一段，便停下脚步，伫立在了落地窗边。他看着城市的夜景念，“我的祖先布鲁斯・韦恩，曾和那些真正的超级罪犯战斗了很多年。而我……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

忽然……

两人说话间，TheBruce已踏出了实验室的大门。他并不是没有听见戈登的话（战斗装甲提供了超听觉），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而今夜，有人再度点亮了这尘封已久的光芒。可是……他打出来的标志，却不是蝙蝠印记，而是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脸标志……

“他一定是疯了……”戈登退后几步，侧过脸去，轻声对克利伯。

五颜六色的光芒从落地窗外透入，那些由探照灯打出的、不计其数的蝙蝠标记还在空中缓慢晃动着。那是TheBruce的象征、统治者的象征。它时刻提醒着高谭的市民们――信仰蝙蝠。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我得感谢他――把那四个人送到了我的面前。”Bruce自言自语起来，“周而复始地在外面那群暴民面前作秀，接受一些杂碎的挑战，实在让我厌倦、令我作呕……”他狞笑，“呵……这四个家伙，才是我期待已久的挑战者……”他自信满满地念，“我会用你们的血去证明――我的力量凌驾于一切。”

“不，戈登。”Bruce一甩披风，转朝出口走去，“我留了一个活口……”

他冷却多年的血，已然再度沸腾，先前的恐惧和彷徨，也早已被他那强大的神力所克服。此时他心中所想的，就是血战一场，向世人证明――自己依然是高谭的神。

它的光芒盖过了周围所有的蝙蝠标志，宛如一轮皓月，君临了高谭的天空。

“呵呵……”克利伯笑着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呋――我们不也一样么，伙计。”

“这怎么可能？”戈登惊，“你在‘那场战争’中已经把‘他们’都杀了！”

一个世纪前，真正的戈登局长，就是用这个警局楼的巨型探照灯去呼唤‘那位英雄’的。

正当这位老兄抬四十五度、发表着中二宣言时。

第569章我，小丑（九）

他怀着些许兴奋，快步在城堡的长廊中走着。

“没错。”封不觉接，“我们只是暂时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