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封不觉用一种已然无所谓的眼神，悠悠地了一句：“而且……其实在你进门前，我也踩到了……”

经过了三天的努力，封不觉终于将六月份的故事设计妥当。大纲、细节、伏笔都已经确定，剩下的便是简单的码字工序，以及一些即兴发挥的东西了，在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循序完成即可。

欧阳笕仰天长叹一声，“你知吗……我正在考虑，对于像你这样的客，采取计时收费和包干收费之外的第三种方案……”

“我一直闻到的怪味原来是这个吗……”欧阳笕吼，“话说你全程都这么淡定是怎么到的啊！”

“刚起来没胃口。”封不觉：“另外，我得尽快理一下你的脚印。”

后加上去的……”封不觉接，“我还在你的名字旁边加上了一个括号，注明是‘律师’。”

“哈！”欧阳笕干笑一声：“要是我在跨国合作的大型事务所上班，没准赚钱还跟撒一样容易呢。”他摇着，“像我这种小律师，的要死要活，时薪和在便利店打工的学生差不多。”他显得很无奈，“时不时还要应付一两个像你这样的家伙。真是赚着卖白菜的钱，着卖白粉的心……”

这几日小叹和他联系过几次，讲了些队友们的情况。似雨的病前两天就已康复，昨天已上过线，不过听说她不打算参加这次的比赛，理由是没兴趣；而悲灵则搬出了一套听上去还“靠谱”的概率理论来……她经过一番计算，认定了自己最多能进百强。考虑到百强的奖品用RMB就能搞定，而且她也不指望靠这比赛出名，因此也就懒得去参加了。

欧阳走到门口：“哦，对了，我从早上忙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你要不要出来一块儿吃点儿。”

“放心，只是猫屎罢了。”封不觉又打了个哈欠，“哈啊……你进来后不久就踩到了，我注意到时已经来不及提醒你了。”

“总之，你好自为之吧。”欧阳笕把电脑拿了回来，边往包里装边：“据合同，你的至少还要连载一年吧。在人家手下干，就收敛一些，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定期收‘保护费’呗。”欧阳笕调侃。

第346章赛前形势

“不就是按时交稿嘛……”封不觉站起来，准备送欧阳到门口，“对我来说，只要认真，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没什么微妙的，这是赤的恐吓。”欧阳笕：“我个人认为，实施在你的上，合情、合理，而且合法。”他一脸舒畅地赞叹，“哎……大快人心。”

封不觉在对话过程中，已把合同中被标出来的内容看完了，便把话题带回正轨而言，“我说……暂不追究这四个字，似乎很微妙啊。”

小叹本人对这比赛倒是有热情，可惜其实力应该算是地狱前线

“我的脚……”欧阳闻言低，下一秒，他便神色陡变，“喂！这什么呀！”

“那是什么？”觉哥问。

“切~”封不觉：“就咱这交情，还谈什么钱呢……是吧。再说，对你们律师来说，赚钱不是应该跟喝水一样容易吗？”

“话说……这小丫片子胆儿啊……”封不觉想着安月琴的模样，念：“在我这儿吃瘪以后，隔三天就给我唱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