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不会犯错。”阿瑟回。

“你有镜子吗？”这是封不觉问的第一句话。

“你醒了吗……”阿瑟说，“囚室果然关不住你呢……”

基本上，镜中的形象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要形容的话，就是个丧尸化的安德鲁。

“镜子？”阿瑟抬眼，与封不觉对视了两秒，随后他缓缓抬起右臂，将手掌摁在墙上。

这间屋子是灰色的，就像这个剧本的氛围一样，灰暗，阴沉。

“是你的计算失误吗？”封不觉问。

一秒后，封不觉旁的一块墙光芒骤起，竟是瞬间被炼成了一面镜子。

“不用画炼成阵就能到这种事吗……”封不觉心，他转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最后，他还是回到了灰色的铁门前。这一圈下来，虽然一无所获，但他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封不觉无奈地离开那里，又从上到下，从地面2F到地下2F，每一个房间都走了一遍，他不是去找东西，只是探索强迫症让他担心遗漏了什么，所以必须得逛这么一圈。

“我的傻弟弟啊。”阿瑟说：“你以为自己很聪明，而这……就是代价。”

纵然是这么想的，但封不觉还是去了一个地方，就是二楼那间位于门厅正上方的房间。

“没有没有。”封不觉笑着摇，他只是觉得这两兄弟很有意思，本还以为阿瑟是大恶人，但此刻看来，安德鲁也不是什么好鸟。细琢磨一下也没错，就算是从犯好了，这么长时间下来，帮着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还能说这个安德鲁真的善良吗？

他来到铁门前，试着拉动了两侧的门把手，依旧打不开。

“这TM是恶魔？”封不觉伸手指了指镜子里的自己，“恶魔就这么挫？”

“那么……见证奇迹的时刻……”封不觉一边吐槽，一边推开了铁门。

“很遗憾，炼成失败了。”阿瑟解释，“我没有成为人类，而你，变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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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封不觉忍俊不禁，笑：“怪我咯？”

“当然是把我转化成人类的用途了。”阿瑟回，“而代价，是让一个普通的人类，变成恶魔。”

“那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炼成阵真正的作用呢？”封不觉问。

“明白了，那答案只有一个……”

也行。”封不觉心，“不过对我来说也没太大意义，因为先前搜得仔细，六件物品都已经到手了。”

“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封不觉问。

“还不明白吗？”阿瑟回，“你改动实验数据的事，我知；你偷换方的事，我也知；而你在炼成阵上动的手脚……其实，是错误的。”他深深叹了口气，“你一边扮演着那个天真善良的好弟弟，一边谋划着要掠夺我的。却万万没想到，从一开始，你找到的那个‘交换灵魂’的炼成术，就是我伪造的。”他顿了一下，看了看封不觉的表情变化，再：“你以为成功骗过了我，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了交换炼成。只可惜，事实恰恰相反，是你自己误会了那个阵的作用。”

正对门口的那面墙边，摆着一张椅子和一个小桌，阿瑟就坐在那张椅子上，安静地望着门口的封不觉。

阿瑟对他反应有些意外，但还是保持着固有的冷静，“你神失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