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得不这么。”封不觉接过话，“因为今天下午，你听到了科尔斯顿和丹尼斯在二楼房间中的谈话。”他又走回桌边，把手上的东西都回了纸袋中，“你自然不会站在走廊里，贴着门板去偷听，那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你去杂物房拿了剪钳和梯子，来到了屋外，爬到了距离那个房间最近的一颗大树上偷听。这样，即使被人看到了，你也可以立即假装在修剪工作。”

“你攀爬到了只有猫才能待的高杈上，用你那优于常人的听力，成功偷听到了屋里的谈话。”封不觉，“很显然，丹尼斯和科尔斯顿老爷争吵的原因，并非是想让科尔斯顿将奥黛塔夫人的名字从遗嘱上除去……”他拿起酒杯饮上一口，“而是想让科尔斯顿把所有人的名

“您……您知……”南希立即就听懂了，随即便惊讶地看向了父亲。

“除非是备特殊技能的人。”斯科菲尔德在旁接了一句，他也是看过巴顿档案的，对其本领也算略知一二。

“呼……”觉哥长吁一口气，“看完遗嘱后，我才想明白，为什么亨德森在看到尸的时候会晕倒过去。因为……死去的，是他的儿子。”

觉哥又拿起了桌上的最后一点儿红酒，全倒入了高脚杯，“然而，梯子可以到达的高度、或者说一般人能够爬到的地方，离二楼的窗仍有一段颇远的距离。也就是说……普通人就算爬到树上，也听不清那间房里的对话。除非……”

何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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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德森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坐在桌边，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丹尼斯的名字不在那份遗嘱上吗？”斯科菲尔德紧跟着觉哥的思路问。

“嘿！”杰克不快地嚷嚷了一声。

“那是当然。”封不觉指着墙边的科尔斯顿，“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对自己的亲人一贯很好。比如杰克少爷和南希小姐，不他们的人生选择如何，科尔斯顿老爷都尽可能地去支持他们，从不吝啬钱财和耐心。”他歪着，“假如杰克是我儿子，他在‘追逐梦想’的第一年可能就已经饿死了。”

“我很抱歉，亨德森。”巴顿这时转过去，对亨德森，“我和你无冤无仇，但我不得不这么。”

“呵呵……”封不觉笑了笑，“但是……这位老爷对其他人怎么样呢？”他又转向了亨德森那边，“和妻子偷情的男人，年近古稀，仍在当他的仆人，甚至还从事着重力劳动，这只是巧合吗？丹尼斯的名字不在遗嘱上，难是他忘记写了？”

“那么……来说说这份遗嘱吧。”封不觉转过来，“正如我所说，我已经看过了，也正是因为看了那个，我才基本确信了……丹尼斯不是科尔斯顿的儿子。”

“对，我一直都知。”科尔斯顿用沙哑的嗓音回，“丹尼斯出生后不久我就知了，但我从没跟他的母亲、或者亨德森说破这件事……”

“深感自责的亨德森，将自己的后半生全用来赎罪了，即使他的已难以胜任家的工作，他还是不愿退休。他只想在这栋别墅里……在那位夫人和自己儿子生活过的地方，工作到油尽灯枯之日。”封不觉接，“科尔斯顿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无法对此释怀，因此，他也没有阻止亨德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