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取出里面的膏状物在佟凛前划了一条竖线，“你若是不够清醒，怎么能会到极致的痛苦。”

陈年咬了咬嘴，不甘心：“战争之王的价钱能抬到很高……”

佟凛心说这个吊无情的渣子是疯了还是神分裂……

他快步走到摄像前将其关闭，压着嗓子：“出去。”

秦篆盯着他锁骨上的吻痕：“能让你清醒的药。”

“你觉得很好笑吗？”秦篆冷冷的说着，拿出一粒药片进佟凛嘴里，又给他灌了几口水。

己免得忍受屈辱的时候，舱门被打开了。

“没错，”秦篆，“跟你在办公室里来去的，是典狱长熊飞，而我只是不幸跟他共用一个

陈年一愣，放下手里的东西：“你这样，买家怎么……”

“脱命膏。”秦篆揪住佟凛的领子，“我不在乎你什么时候溜到哪去，但你不该溜到别人的床上去。”

秦篆双目赤红滴出血来，衣服显然是匆忙之中随手穿的，只系了几个扣子，领口凌乱的敞开着。

“你的意思是……你人格分裂了吗？”佟凛猛然意识到这个可能。回想起秦篆前后言行不一的表现，结合他刚才说的话，事实的真相愈发清晰，也愈发匪夷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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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脱膏吗，”佟凛学不乖似的继续扯淡，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想脱之法，“惩罚我半夜偷偷溜出来。”

陈年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低不起，秦篆便抓着他的领子直接将他丢了出去。

“‘他’不是把你干的很爽吗，转就忘了？”

真是命运多舛。

秦篆掏出打火机，“咔嗒”一声点着，火光映亮了他的脸，衬得他的笑容狰狞森冷。

佟凛不知抹在上的东西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什么令人舒服愉快的东西。

陈年还来不及反应，舱门已经在他后关闭。这是他第一见到秦篆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对他动手，他无法相信秦篆竟然会为了佟凛到这种地步。

佟凛一愣，心说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除了你的床――应该说是你的办公桌，我哪也没有去。”

“我说出去！”秦篆像是一被惹急了的野兽，近乎咆哮般，“！”

佟凛出有些疲惫的笑意：“那可真要谢谢你了。”

秦篆一脚踹在陈年肚子上，将他踹出老远。

佟凛终于发觉这个声音，跟之前不一样了，看来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酷嗜血的暴君。

佟凛一雾水：“什么你和‘他’，‘他’是谁？”

秦篆神情怪异的笑了，放开手：“我以为你很锐，能够分辨出我跟他的不同，可一直以来，你却一直以为我和他是同一个人。”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佟凛发觉他的手腕转动起来比刚才灵活许多，视线也没有那么模糊了。

秦篆的眸子暗沉如暴雨将至，他鲁的扯掉佟凛的口丢到地上，拿了瓶水灌进他口中。

冰凉的水唤醒了佟凛些许意识，他看清眼前的男人，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成了色情片男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