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阿瑾。”

两人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吻，百里瑾一时之间也未推开他，只是他多多少少有些癫狂，吻里带着血腥味。

“阿瑾，我爱你。”

百里瑾淡淡瞥他一眼：“不许胡闹。”

这大概是他永世难忘的画面，热烟白雾缱绻围绕在那人似玉的肌肤周围，一如墨长发肆意散开，桃花眼里泛着几丝朦胧的睡意，颇有些妩媚多情之感。见他走来，那人无悲无喜的脸上，却生生带出几分浅浅笑意。那一瞬间，心也渐渐化，端得是岁月静好。

钟子渊笑意满满，心却有些失控。他拿起一旁的帕子，为他起了尚未干的墨发：“冬日易寒气入，阿瑾下次可别再沐浴时睡着了。”

两人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之前――或者说，更加亲密。

钟子渊却狠狠摇，始终笑得温柔：“教我、我、怜惜着我长大，甚至给了我一个家的人，都是阿瑾啊。”

他吻上了百里瑾的，这次是十分怜惜和溺的。

见百里瑾再也不回答，两人的气氛将至冰点。钟子渊却像十分有趣一样笑出了声，他将百里瑾拿给他的脚链绑到自己的脚踝上，眼中的疯狂快要溢出：“阿瑾给我这个，是想绑住我吗？”

他的双手在他黑色的发间穿梭，仿佛天地间能与阿瑾这般亲密的唯他一人，钟子渊说不出的满足。

可钟子渊像是在交代什么遗言一样，重复的说着这话：“阿瑾，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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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被阿瑾绑住，是我的荣幸。”

百里瑾仿佛被震惊到一般，眼神十分复杂。

钟子渊不答，却又问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仿佛要在百里瑾脸上看出丝丝爱意，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快要死掉的那个场景，便觉得心痛得无与比。如今，他还能过来见他……钟子渊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他从怀中掏出那副带着银铃的脚链，恶意满满的压倒钟子渊：“你的，还给你。”

百里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终究走出那个屋子。

再后面的一个月中，百里瑾似乎不那样排斥钟子渊出现在他面前。那样纯粹的情感，他无法到狠狠践踏。所以百里瑾对钟子渊，一再化……

………………

他仿佛累到极点，忽然问：“何必？何必在意我这样的人。”

终于看懂钟子渊要什么，百里瑾脸上染上一丝薄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发怒，他忍不住了一声：“！”

百里瑾靠近他，问：“伤好了吗？”

“……”钟子渊的神情十分真诚，望向他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他的心念震动极大。

漫天飞雪，宛如一地雪色落红。钟子渊走进寝殿，打开房门，却看到一室旖旎。

“住口！”百里瑾的脸色一阵苍白。

两人的呼离得十分相近，他的影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钟子渊眼中是满满的温柔与疯狂。他从百里瑾手中接过那个脚链：“阿瑾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会不喜欢。”

此刻百里瑾未着半缕，那景色绝美。钟子渊盯着他，似乎想把这样的画面死死刻入脑海，他的呼慢慢加重：“阿瑾，我想……”

百里瑾一笑，那笑容里仿佛沾染上什么扭曲一般：“看来伤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