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淡淡：“不大清楚。被我打死了。”

“……怎么讲？”

说着，他又幽幽地补了一句：“……况且，他们动了落久，便是欠了我的帐。这不过还了区区两笔，还有的还。”

封如故颔首：“是。”

封如故：“多谢。”

荆三钗摸一摸前那一沓被血浸透的纸符，简单答应：“可。”

他起了：“还有什么我能的事情？”

荆三钗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听了许多和封如故相关的议论，少半是好的，多半是非议。

话已说到这里，荆三钗哪里还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要杀落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在梅花镇动用儿童厌胜之法，设下‘人’的人？”

封如故一拍掌：“是了，他们会坐不住，自己送上门来。所以，我杀的不过是两条探路的野狗，有什么打紧？”

封如故也不同他客气了：“走的时候记得关好门。”

封如故笑问：“‘又’？”

荆三钗自言自语：“他们既然设下了这调虎离山之计，那么，梅花镇中就定然还存在叫他们不得不调虎离山的理由。只要留在梅花镇，守株待兔……”

“你问我？”荆三钗不假思索，“风陵内门弟子被公然杀害，宝物被抢，这是门共诛的大罪，自要前去调查是谁的――”

躺在床上的封如故翻了个，问自己：坦诚得了吗？

封如故：“劳你把天地正气符送给我师兄。”

因此，他不打算和封如故继续这个话题了。

临走前，他掩好了门。

“他们是来抢夺天地正气符的。若计划顺利，落久会因埋杀而死于半途，到时候，在梅花镇的我们，会作何反应？”

荆三钗一面觉得快意，一面也觉出了些不妥来：“你这行事作风怎么跟魔一般？动辄打杀，若被那些小门得知，怕又要在背后说些有的没的了。”

封如故懒懒打了个哈欠：“没杀掉落久这件事本，就已经打草惊蛇了。”

“可以放长线钓大鱼啊！”荆三钗有些惋惜，“你这样子，不是打草惊蛇吗？”

自己的许多秘密，与风陵声誉挂钩，于门的发展，亦是息息相关。

封如故歪歪，说：“也就是说，若落久真的被杀，我们定是要上离开梅花镇，调查此事。就连师兄也不得不中断梅花镇几条水的修复阵法，前去主事。”

荆三钗错开眼去：“……莫和我说谢。”

荆三钗走到门边，又回过来：“有空的话，跟你家那大徒弟好好聊一聊。既称师徒，就该坦诚。”

话说至此，刚刚才从罗浮春那里知梅花镇状况的荆三钗恍然大悟。

封如故：“没招什么，嘴太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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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刚才跟着我的两个人，是什么人？”

彼时，门尊奉四门，四门弟子守持正，抱存本心，

荆三钗又差点起来：“怎么就打死了？问出来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