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封如故接下来想说的所有的话，统统被如一的动作封在了口中。

只是这心火烧得有些奇怪，不仅不让他愤怒，反倒烧尽了他的气力，让他满心不安，只能不间断地说话，以此安自己的心。

如一说：“我可以治。”

把人绑起来后，他命令：“不许你去。”

封如故气得磨牙：“你个儿子听不懂人话吗！”

他一腔懵懂情意久久酿于心中，又毫无节制地薄而出。

如一思索再三，都不知该拿封如故怎么办才好。

后来，他想到了什么，于是迅速地豁然开朗。

想到此，封如故不禁发一悚。

封如故还想凑趣地问问，他打算如何治。

他细数了封如故的睫，掐了掐他的鼻尖，又好奇地按了按封如故的，疑心这里为何如此柔。

封如故一紧张，话便多，轻轻着气笑：“哈，瞧见没有，莲叶都是从烂泥里长出来的呢。”

封如故没想到有朝一日了这小子的俎上鱼肉，颇为冤枉，扯着脖子辩白。

“又不是我要去！”

骂完他才想起来，这似乎也是在骂自己。

封如故无血色的肤，鲜红、苍白，交相辉映之下，前者更显夺目。

他略挑衅地笑着：“如一大师，这是佛门所授的功课吗？若我是你师父，这门功课你定要吃不及格的……哪有把人摸痛的理？”

于是，亲过了，绑好了，他就将人放在怀里，好好搂着，细细研究。

那，如一却止了动作。

……封如故这子欠揍的逆境风骨，很快得来了回报。

――他俯下，将一双合在从枝叶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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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之余，封如故心中也隐隐生出一丝惴惴。

刺啦一声，封如故上衣物被从中撕开，出前一片青莲枝叶。

如一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伤口似的，沿着剐裂的伤疤轻轻摸：“有伤。”

他又一时拿不准要不要为这件事破封。

经文在油灯下有暗纹浅浅浮动，隐约可见端肃宝相的经文银符，合着他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绮艳难言。

封如故被他摸得心火发。

如一他这疯撒得异常，保不齐是中了情蛊绮药一类，万一他真逮着自己了什么难堪之事，岂不是大大乱了常？

结着剑茧的手指，到哪里都带起一奇妙的电。

毕竟，他也只剩下半朵花可用了。

如一这疯发得很是有限，克制得很有平日之风。

如一将自己素色的腰带与封如故镶嵌华丽银丝的腰带相结，握住靠近自己的一端，固执宣布：“你只许在这里，和我在一起。”

研究透了这张脸后，如一仔细剥下了他的上衣物，然而苦于那衣带繁杂，他一时未得其法，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他没有灵力，凭他现如今的肉・凡胎，叫破了嗓子，充其量也只能惊飞窗外的夜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