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策想起来了。小女孩眼泪直，白老师蹲下/和她拉勾，暑假接她过

“只是扭伤了脚，人还好好的。”

“嗯，都随你。”

白庆忆把手收回来，低下眼帘：“拿被子的时候，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他一把按住不安分的手，语气凶了起来，“我问你，怎么弄的。”

两人都没说话，空气静得让人不安。最后他着声音讨好：“小策，我爱你……”

孙辰发来勒索的照片，任策一直没有删。

一语惊醒，白庆忆失声：“完了！”

任策十分钟后发现他伤变严重了。

白庆忆被按倒在床上，双手被抬高锁住，还在努力反抗，扭着腰说不行。但他铁了心要检查，把他的折起来，侧一看脸色立刻沉了。

“舍不得你难受。”

白庆忆揽住他的肩膀往下带，柔声喊：“小策……”

“我现在很难受。”

任策摇了摇，“先去看医生。”

他倒在血泊里，仿佛是一个死人，白庆忆本人看了都发抖，不敢再看第二眼。任策为什么要留着这张照片，他明白原因却从未去会过心情，现在他知了。任策太害怕失去他了，分手时他说离开了自己就活不下去，不是随口说说的。那一个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得有多绝望才会说觉得活着没意思？

抱出一卷厚重的被芯。

*

只是偏偏扭了左脚。

手已没有禁锢，白庆忆反而不敢动。

“什么？”

任策埋在他肩，“我不能没有你。”

过了今晚，明天就会好起来的，他想，一定得瞒过今晚。

新家有四间卧房，对白庆忆而言多得离谱，但任策觉得它离市区近，而且别墅区安检系统完善，看中就不再改，拿着型图指点江山，“这间在楼下，我和你住，这间在楼上，给小楚。”

“你记不记得？四月份去探望小楚的时候，我们答应过暑假会接她来玩？”

“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旧区，有老鼠不稀奇，他也不害怕。但一只老鼠突然钻到眼前，他难免吓了一，抛开被芯的同时矮凳也受力往左边倒，他眼前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摔在床上。脑子里忽然蹦出小时候背过“硕鼠硕鼠无食我黍”，第二个念是真走运。衣柜就在床边，他正正好摔在空调被上，没磕没碰没血，小策不会发现。

“怎么弄的？”

让他进来，为一，告诉他自己就在这里，不会离开。

白庆忆想起遥远的过去，任策还在上的时候，其实也不远，几个月前而已。他时常无法想象，在他边萌可爱的小策，在外面到底有多凶狠才能坐到一把手的位置，现在他知了。这个居高临下的小策，凶起来真得叫人害怕，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掏出一把枪，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白庆忆着他的发，与他耳鬓厮磨，“想不想要？”

里面忽然钻出只老鼠。

任策双分开跪在他腰间，白庆忆企图以耍氓蒙混过关，伸手解他腰带。

任策满腔怨恨无发，最后和房子过不去，铁定了心要搬家。

任策回来时他正将消毒后暴晒的棉被收进屋内，看见他忽然不敢动，怕他发现自己走路有异。小策脱了大衣，过来要了个亲亲，接过棉被很自觉地去套被单了，他才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