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忆把脸埋在枕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碰我吗？”

白老师的手指能情，在肤上摩挲令任策全肌肉僵。他赶忙把他推开，“别乱动。”

“我……哈……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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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反应了。任策垂死挣扎：“我们得谈谈。”

“看来我们误会很深。”

白庆忆觉得意思似乎不够明显，一只手直接伸进他子。

旧式冷气运转时有嗡嗡声，是不会让人厌烦的白色噪音。一切似曾相识，同样的目不能视，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透过隙溢进来的银光，只够勉强借来分出轮廓。什么都看不到，令白庆忆多了几分勇气，翻跨坐在任策上，摸索着解他的衣扣。

“我哪得到啊？我脑子里和你什么姿势都试过了。”任策看了看自己裆里的东西，“说真的，他娘的我现在真佩服自己，竟然能心平气和地和你讲话。”

完毕乖乖躺上床。

“你不出来也好，我现在不能看见你。”任策叹了口气，终于坦诚相对，“我们之间缺的不是这个。而且我没经验，你会疼，我舍不得你疼。”

“我不怕疼。”白庆忆忽然抬。

白老师生气地捂住他嘴巴，“不听话！我说过这个字不能乱讲！”

他倏地躲进被子里。

任策按开床灯，昏黄的灯光立时盈满屋内。白庆忆的五官在其映照下十分柔和，又异常动人。任策想起，才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那还就坐在要命的位置。任策动一动就会蹭到，他绝望地移开视线：“你要我死啊……”

“没想要？”白庆忆渐渐红了脸。小策没想要自己还勾/引人，这也太太太……

“我很凶的。”

“你出来。”

手都是沐浴的香味，任策差点想，简直挑战理智极限。他赶紧拿开他的手，咳嗽一声先让他下去，说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些什么。白老师跟个妖一样，摆着腰用入口蹭任策，理直气壮地说：“我准备了那么久，就是想让你些什么！”

白庆忆咧嘴出一排小银牙。他平常多微笑，很少出牙，一旦齿笑，可爱得像个小孩子。他是真的很开心，谁不想被人捧在心上爱，又迈坐在任策上，手环着他的脖子，与他额抵着额，眼睛里只剩对方，“我你心疼不心疼，今晚非不可。”

“想要的不是你吗？”

不确定他也不会停下了，他俯啃咬他的锁骨，剥去他的睡衣。白庆忆自己清理扩张时已生出了情/，

若再不清楚他想什么，任策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按住了白庆忆的手，好笑地问：“原来你以为我要这个？”

“我怕。”任策了他的发，“心疼。”

两人已经吻到了一起。真的凶，白庆忆被亲得直往后倒，气都不过来。任策的手从衣衫后探上去，摸到腰间朝思暮想的那颗痣，“怎么求饶都不会有用。”

“证明感情必须要有的仪式，没有了爱情就不完整，这都是你说的啊。”

他离开他的一路向下，在他的脖颈/，终于种下第一枚痕迹，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作出最后警告：“你真的确定？”

“不要。”

“我没想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