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

吴雩卧底归来，张博明楼自杀，人人期待的庆功典礼，却转瞬变成了满地狼烟血泊。

“可说呢，”林炡笑，“不过犯罪嫌疑人使用国货之……使用茶古发布出售信息的可能还是非常大的，毕竟人骨法这个东西，亚洲信得比欧美多。”

严峫大为受教：“都是海外巨竞争国际市场，就没有国产的吗？”

严峫惊呆了：“卧槽，国货之光啊！”

一年前的那次行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极度熟悉的人，即便凑到近前去看，也绝不会发现吴雩肩颈微微发僵，牙关咬得很紧，以至于太阳上凸出了几不可见的骨棱。

步重华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刹那间几乎要控制不住，上前去安抚地按住他的手——

一年前鲨鱼跟警方发生火并，虽然遭受重创，但仍然突围成功，令抓捕功亏一篑。

“鲨鱼跟警方爆发火并，突出重围，带人跑了。”林炡明显不多谈，“但他遭受重创，令里亚纳海沟被迫下线一整年，直到最近才重新上线——从此以后所有暗网电商都添加验证码并隐蔽了搜索框，主要就是为了回避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重演里亚纳海沟的遭遇。”

“噗——咳咳咳！咳咳……”林炡差点一口茶来，连忙抽了张纸巾一个劲鼻子，哭笑不得说：“国货之光网速可慢了，据说机房建立在荷兰，而且是最早隐藏搜索框的电商之一。它最早能大的原因是支持中文，但从里亚纳海沟再次上线之后，把国货之光挤兑得大不如前，从量统计来看估计已经撑不过几个月了。”

“逛啊，”严峫诚实地说，“我闲置的衣服、鞋、带、小家电都会让人发上去卖掉啊，不然怎么样？难你们都扔了？太浪费了吧？”

“里亚纳海沟没有APP，”林炡失笑，“之所以隐藏搜索框，是因为一年前我们曾经用DDoS攻击——也就是几百万虚拟客轰炸它的首页，尤其是站内搜索引擎，令网站陷入了数字交通堵。警方本想用这种方式切断理者和里亚纳海沟之间的联系，进一步抓捕到鲨鱼本人……我们有最密的计划和最英勇的卧底，那次行动差点就成功了。”

步重华心里一动，瞥向吴雩，却只见他站在墙角阴影里，形微微僵直。

“你说其他暗网电商，”这时严峫若有所思问：“除了里亚纳海沟，还有其他比较成规模的电商平台吗？”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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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那么多闲置的东西，”廖刚诚恳地说，“还有，哥，下次你不要的可以给我，保证绝不浪费。”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林炡顿了顿，缓缓：“还真有。全球排名前十，亚洲交易量第一，名字叫茶古。”

廖刚问：“最后没成功？”

“有。AlphaBay，梦想市场，汉莎，暗网华尔街，丝绸之路二三四点零版本……还有最新的贝卢斯科尼，RAMP，发展都非常迅速。”

“哎，国货干不过欧美系啊，”王主任有点可惜。

“那没法儿搜索也没用啊？”王主任想了想：“能自己写个脚本外搜索吗

位数跑车的富二代，还他妈去逛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