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本,鼻腔中一哼笑:“进了我们这间‘刑房’的十个有九个都说自己不是主犯,但是不是主犯最后可轮不到你自己说了算。来吧洪水先驱,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认识‘巴老师’的?”
“……那个
盔跟我没关系,那个
盔跟我
本就没有关系。”李洪曦方寸大乱,颠三倒四地说:“那是姓巴的东西,是他带那小丫
出去,让小丫
见着了……跟我没有关系!”
这对加速瓦解他的最后防线是有一定积极作用的。
果然李洪曦听到巴老师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一颤:“你们!你们是怎么――”
所有人几乎在立刻就知
他们赌对了。只见李洪曦瞳孔紧缩,脸色剧变,手铐哗啦响彻讯问室,难以置信地望着孟昭:“你们怎么连这都知
,你们是怎么知
的?”
压力在安静的空气中加速集聚,形成难以想象的恐怖负荷,李洪曦不堪重负地垮塌下去,终于语无
次地开了口:“……我是在一个洗――洗浴城认识这个人的。”
孟昭抬起眼睛盯着李洪曦:“郜灵是什么时候带着那个
盔逃跑的?”
李洪曦急促
气,干涩的咽
用力吞咽了一下,沙哑
:“我不知
他叫什么,只知
他姓巴――这也很正常,狼友之间基本都不用真实姓名,所以我就没多问。他大概看我经济优裕、出手也
大方,渐渐就
愿意把我当朋友了,介绍我信这个――这个教,说里面姑娘鲜
,干净。”
“大概是去年五一后,最开始他只是个点――点小姐的。我们混狼圈的会保持一定联系,哪里进了新人,哪里姑娘活好,互相之间会拍视频交
,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资讯,有时也会私下组团一块出去。这个姓巴的不仅视频多,看着人也很热心,所以我后来跟他组团出去过几次,慢慢就熟悉起来了。”
“咳咳!”廖刚清了清嗓子,冷淡地
:“你不仅只去丰源村吧?”
李洪曦浑浊的眼睛里
出一丝期待的光,似乎想从廖刚和孟昭脸上找出对这条线索的兴奋或重视之情――但他失望了。
尽
知
不应该,孟昭廖刚还是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彼此眼底都有些难以掩饰的惊愕。
结合这帮人的德行来看,倒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那个
盔,”孟昭
孟昭挑眉向他
了个遗憾的表情。
廖刚一个男人都有点想呕的感觉,这时蓝牙耳机里传来步重华平稳简短的提醒:“注意你的表情。”
廖刚面无表情注视着他,没有任何要开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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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单面玻璃外,步重华对蓝牙耳麦沉声
:“赌一把,直接问他人骨
盔。”
“对,对,开始他们有好几个集会地点,津海市区内的对我来说更方便一点。但去年年底国家集中打击这个教,好多‘接待家’都给抓起来了,慢慢就只剩下丰源村一个固定据点了,姓巴的说那里人老实,隐蔽,警察也想不到要去那么偏僻的乡下抓……我就是在那时碰到了郜琳琳,她父母是丰源村的‘排长’,她家是那块儿的‘接待家’。”
这是步重华事先教给他的审问方式,先行一步把巴老师进入警方视线的事实抛出来,以更主动的方式抢占先机,让李洪曦下意识觉得自己并不是警方唯一的消息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