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画顺从于对方的暗示，阖上了眼睛，如同找到了规避风雨的港湾。迷糊将睡中他开始有点分不清自己一直苦于博弈的对手是谁，是这个神秘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抚弄你的□，”指尖来回刮弄铃口，手下的痉挛加剧，一点点透明的自那小口中渗出，“尽你那时还无法达到高，却仍旧感到快乐？”

“如果你曾去过阿尔卑斯山，如果你曾见到比斯开湾，你就会明白，你像雪山的最高峰那样纯洁无瑕，你的眼神悲伤清澈得令人动容……”康泊柔声细语，轻轻吻上那睫上还挂着泪珠的眼睛，如同亲吻清晨带有水的铃兰花一般小心翼翼，“你现在闭上眼睛，发现自己一个没有雨季的地方，花草，空气干燥，你安心地睡着了，不带一分恐惧……”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替你口交，”康泊低下，张开柔的红包覆对方的，几番温存舐后又轻轻咬起他的珠，“你一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一次次舒服地失禁了？”

“我就站在那里，那个又阴又冷的角落，眼睁睁地看着她断了气。我没有发出叫喊。”

闭上眼睛，想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可泪水却止不住地落眼角，打了对方的手指。

直到她向自己所在的方向瞪大了再未阖上的眼睛，他才又叫喊出声，引来了警察。

“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康泊将褚画拨转过来，拿下他遮挡眼睛的手，轻柔地将他抱进怀里，“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有一天我会这样抱着你。”

但是他站在阴影里，望着那个该被他称作“母亲”的女人被闯入者勒住了脖颈，突然失了声。

“不……不是……”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男人摇了摇，微笑说，“我们一早就见过，至今有些时间，只是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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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说了！”一个猛烈的抽搐过后，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的泪夺眶而出。

“好了，我赤了，而你成功了……那些最肮脏、最丑陋、那些掩藏在洁净外表下的腥臭灵魂你都看见了。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想用那些可怕的记忆对我开膛破肚，让我血肉模糊，让我尸骨无存，那么，你到了……你成功了……”褚画侧过去，以蜷缩的姿态弓起了洁白赤的，“接下来想干什么，随便你了……”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下平躺在床？”康泊放下手中的刀，转而以手指抚对方的。

疼痛是最好的默剧演员。不用再多说话，他的无完肤已在这个男人面前暴无遗，尽收其眼底。他用手背挡住眼睛，一如孩子那样哭个不止。

褚画真的忘记了。他睁大迷茫的眼睛，努力回想，可是一直挖掘到记忆的尽，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依然空空如也。

变得不可思议的口木讷，结结巴巴，“我……我不懂……”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的男孩本可以阻止母亲死亡的发生。

“不……不是的……”酥之感自握于对方手中的遍全，褚画无法自控地呻出声，却又面色痛苦地央求，“求你……别再说了……”

“鬼扯……第一次相见时，你本就想用猎枪打爆我的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