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拥吻抚摸一面撕扯衣服的束缚，一面论议案情一面不肯退让地翻争夺。几番位置的上下交换，幸而床够大，两个人才没抱着一起跌下床去。

尽没有受到酒的刺激，但翻间彼此的摁压摩已搧生了褚画内的那团火。他平躺在床，暂时放弃了抵抗，任由康泊用牙齿将自己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解开。大口气，剧烈起伏着腔说，“警方也推断……这个家伙服过役，接受过专业而系统的军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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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今天到此为止！”眼见康泊没有中止的意思，褚画以最快的速度握紧刀柄，出手向他袭击。将男人压在下，用刀刃抵上他的——因为动作太过不加节制的暴，对方的脖子被锋利的刃划开了一浅浅的血痕。他了口气，恶狠狠地嚷，“我从没打算和你上床，我劝你

31、时间是鸨妇的（4）

“不，没有了……”莫名地决定将这个细节向康泊隐瞒，褚画感到自己的已如一张张至极限的弓，就快向缴械而降任其取求了。他将手伸至藏刀的床垫下，摇了摇说，“够、够了……今天到此为止……”

凌乱的息也已失去原有的节奏，但面上的微笑仍旧优雅笃然，没有使用任何“可能”“也许”“大概”这样的字眼，他的判断非黑即白，带着一锤定音的自信，“他有双重人格。现实中的他法院、政府、军队、警察这类的强权门，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成功者，极度自信甚至自我依赖，事事都驱向占据上风。他是异恋又或者是同恋中的top，对以出卖肉为生的人毫不掩藏内心那过了火的厌恶……”

年轻警探仍试图反抗，但对方用全的重量压制着他的，令他无法轻易动弹。

对女绝对的统治与支地位，而时至今日男也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权力——牛郎和男同恋者则例外。于是杀手对牛郎这一特殊群的惩戒无疑也表现了他内心强烈的父权信仰……”趁着褚画凝神细听的不注意，康泊又一次将他压回了下。

这一发现让褚画冷汗骤下背脊发凉，也本能地出一个轻微抽搐的反应。

为此一言惊醒，年轻警探突然想起了自己与“雨衣杀手”遭逢的那个夜晚。重重迷雾霎然散尽，本还怀疑自己生出幻觉的他无比清晰地想起了昏迷中的感受——对方脱下胶质手套后的轻柔抚摸，甚至还将自己打横抱起，从偏僻小巷移置去了天一亮就人来人往的主干。

“那你该小心了……”以尖弄起下男人的尖，时时咬，忽轻忽重的力拿得极秒，很快就将那侧小小的前突起得又红又亮，胀了一圈。一阵阵迅速传递全的酥麻感觉让褚画下颌高抬，脖颈后仰，舒服得忍不住呻出声。待玩弄够了对方前的感点，康泊慢慢将脸下移，吻过他的肋，又吻向了那只小巧致的肚脐，“或许他就隐藏在你边……”

“你还有什么隐瞒的吗？”对方的细微变化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他解开他的牛仔，又往下扯至膝盖。白色内呈现眼前，早已勾勒出一为望发的高耸曲线。

作者有话要说：相对“晶态智力”而言，指一个人生来就有的学习和认知能力，大多取决于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