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爱的小姐。我必须向你别了。我白天在一家小餐馆帮忙，不能在外逗留得太晚。”姐姐走了以后，向笛俯下向玛丽莲别，然后又朝一旁的疤脸警探眨了眨眼睛说，“谢谢你一连五天都在这个街区查案，因为确信能与你‘巧遇’，即使那个杀手会随时出现也让我感到非常安全。”

“你喜欢他，对吗？”

“向莱想出演电影，她现在的年纪有些尴尬，好角色得花钱向制片人买。”顿了顿，说，“这是她的梦想，虽然她已经差不多快要忘了，可我还记得。”

向笛些许埋下了脸，只是微笑，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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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宇鸣皱了皱眉，女人上的酒气扑鼻而来，掺合着的大麻味儿。

正沉默间，不远突然响起了个声音――

※※※

脱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

“直到刚才，我才相信你并不喜欢褚画。你的心另有

转过，把自己投入了张开臂膀的夜幕的怀抱。不见了。

屠宇鸣愣神望着向笛早已看不见了的背影，突然被旁的玛丽莲给一语点醒。

屠宇鸣闷下狼吞虎咽，玛丽莲挑三拣四地慢悠悠地吃着，而向笛几乎不动盘叉。

喋喋不休的女人终于被同伴们拉扯走了，边走还边不住地回撒着飞吻。

屠宇鸣暗暗叹了口气，自己也难以解释自己的惋惜因何而来，问，“你要存钱？干什么？”

“只有这么点？你不是已经傍上了国王？”接过弟弟拿出口袋的几乎所有的钱，立吧嗒吧嗒地数了一遍。女人似乎仍旧不太满意，嘟着嘴，“啊哈，你在偷懒！趁着和这位英俊的警探先生闲聊的功夫，你本可以再找个男人干一炮。”

屠宇鸣依稀记得以前向莱提过，她的弟弟中学时成绩很好，本可以考入大学继而过着面的生活，结果却为了姐姐的梦想辍了学。

可惜，这样的人居然靠出卖肉为生。

“好吧，总比没有强。”向莱凑过那张着热烘烘酒气的嘴，在弟弟脸上啄了一口，转而又摇晃着丰腴的上扑向了侧的屠宇鸣――疤脸警探眉皱得更紧，连同脸上的伤疤都不好看地拧出折痕，一推手就将如泥的女人给挡了开。

“再见，警探先生……对了，替我向你的搭档，那个‘画……什么画’的问好……那天你们在‘罗’了面，结果好些个有钱又有份的男人被你搭档的小屁给迷了倒，我的老板一眼就看出他潜质非凡，想问他有没有兴趣来兼职？”向莱痴痴笑了起来，语无次，疯疯癫癫，果然醉得不轻。“要知像我们这样的人，随便晃动晃动屁，就能抵得上你们这些穷警察几个月的薪水……”

他说他来到这里是为了陪她，不想让她感到自己已被整个世界遗弃。

“我可爱的弟弟，原来你在这里！”

这街边摊的樱桃酪饼和肉烧汁土豆泥都不算太好吃，但听瞎了一只眼睛的摊主说，这好心的年轻人常来照顾自己的生意，就像他常给街寒风中的牛郎们带去热可可一样。

向莱和几个同样为女的女孩勾搭着走来，一见自己的弟弟就问他要钱。

三个人一同抬眼循声看去，一个材活似沙漏的漂亮女人走了过来。她面孔风情，材丰腴，腰肢却纤细得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