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

关默没想瞄洛子黎屏幕，但他俩靠的近，屏幕上的两个字偏偏就是在他的视野范围内。

被光打亮的侧脸很好看，关默却从他这一瞬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点不一样。

完了好像要找回面子似得，还跟

这话太温柔了，这声洛洛也来的太突然了，洛子黎一下蒙住了，记忆一下跨越回了两年前，数个日夜的梦一起涌上来的瞬间，他望着眼前的关默，有一瞬间感觉此时此刻那么不真实，假的像在梦。

关默转再次看向洛子黎：“――所有。”

用依然那样熟悉、那样温柔、那样让他陷入其中从此再也无法自的语气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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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默“嗯？”了一声，挑着眉好笑地看他：“这种事情说出来不是就不灵了么？”

“好像是。”洛子黎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没关系，默哥你想知吗？”

关默叫了他洛洛。

还没来得及抓住这一点不一样，洛子黎已经收回了手，转看了过来，眸中的情绪早在对上视线的前一秒收的干干净净，留给关默的依然是一个干净如少年的洛子黎。

叫了独属于他们俩人之间，再也没有第三人知的称呼。

关默收回目光，视线很轻地在许愿池过了一下，然后洛子黎就听见关默说――

第三十一章

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过了零点，这个圣诞夜也就过完了，街上的人渐渐开始消散，圣诞树的光和泉的水依然继续，但热闹已经到了末尾。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洛子黎没想，但声音太吵了，他从兜里掏出来看了看，在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没怎么犹豫就直接掐了。

关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半晌，他忽地把手中的币一抛，丢进前方的许愿池，耳边响起一声很清脆的叮声，是币地的声音。

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

但不是梦。

“冷不冷？”关默突然问了一句。

关默也是。

“知你的愿望？”关默问。

俩人各自着一枚被外国人说可以许愿金婚的许愿币，站在周围都是成双结对热恋情侣的许愿池前，在哗啦啦的水声几乎盖过所有的声音中，对视了很久。

“希望洛洛许的愿都能实现。”

等他再回过的时候，发现洛子黎手里的那枚许愿币已经丢了出去，这会儿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垂着眼子正望着面前的泉。

街上的所有人都下意识朝钟楼看了过去。

洛子黎刚要摇说不冷，张嘴半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个嚏打断，他抽了一下鼻子还是把那句没来得及说完的话改了改：“不怎么冷。”

圣诞树后边有个钟楼，今晚是圣诞夜，秒钟最后划过零点的时候响起沉闷的一声咚。

车停在广场附近，下来的时候洛子黎让小东自己先打车回去，风大的，冻得手脚发凉，边上有为了出来约会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姑娘这会儿直接被得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默哥，你的愿望是什么？”洛子黎突然问了一句。

洛子黎点了点，举起手中金色的币：“你想知吗？”

手里因为攥的太过用力而直接被坚的边缘给他掌心掐出一圈儿红色的边，以及眼前关默的脸，气息、声音、眼神，关默的一切，告诉他，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