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冰凉的手在白苏臣的脸上nie了一下:“这么些天没见,你想没想我?”
白苏臣摇摇tou:“我想你干什么?”
何司令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shen边:“想我是个坏dan,专门欺负小舅舅啊!”说着他抬手搂了对方的肩膀,压低声音笑dao:“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你也疼疼我这个外甥嘛!”
白苏臣shen子一震,不言不语的继续翻书。
何司令靠在白苏臣shen上,慢慢的探tou凑过去,轻轻的嗅着他的面颊,偶尔撅嘴柔柔ruanruan的亲上一口,同时han糊的喃喃dao:“小舅舅,你看你像一块棉花糖似的……又甜又ruan,让我吃了你吧。好不好?”
白苏臣正襟危坐,又翻了一页书。
何司令抬手按在了那本书上:“别看了。你已经够有学问的了。”
白苏臣无法再继续装聋作哑了,转tou望着何司令,他强压恐惧和愤怒的开口说dao:“你又要干什么?”
何司令歪着tou凝视他的眼睛,嘴角噙了一点笑意:“小舅舅,你又装傻。”
白苏臣的情绪激动到了极致,表面上反而平静下来。突兀的冷笑一声,他开口说dao:“小七宝儿,你就那么想让我上你?”
何司令愣了一下,忽然就伏在白苏臣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小舅舅啊……”他笑的出了声音,语句也随之断断续续起来:“你上我?……你要上我?胆子不小啊!”
白苏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讪笑给惹的恼羞成怒了。推开何司令站起来,他抬手一指床:“上去笑吧!我就是胆子大!怎么了?”
何司令也跟着站起来:“急了?别急。小舅舅,我是诚心跟你好,你别不识抬举。”说到这里,他开始有条不紊的脱衣服。
他的穿dai是比较复杂的,脱了大衣,再解上衣;除掉上衣,还要卸下贴shen的那三支bo朗宁手枪;然后才能轮到衬衫ku子鞋袜。
在卸下手枪之后,他从ku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来将里面的一小撮黄色粉末倒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这是下面人送上来的一个偏方,送的时候嬉pi笑脸的,说是只要用了这个药,就没有制不服的女人!
白苏臣站在床边冷眼旁观:“你又在搞什么鬼?”
何司令心怀叵测的笑起来:“我是为了你好。”
因为这次白苏臣没有表现出坚定的拒绝――也或许是不敢表现出来――所以何司令放心大胆的又把自己扒了个jing1光。跪在床上,他连拉带扯的把白苏臣拽上了床。
白苏臣衣衫半退的被他压在shen下,就觉着何司令的shen子热的异常,因为还在同自己嘴对嘴的亲吻,所以就能明显的觉出他那气息的不稳来。他正在狐疑,忽然就见何司令脑袋一歪枕到了自己肩上,而正在自己shen上摸索的双手也ruan绵绵的垂了下去。
他没见过这个情景,登时有点发懵:“你怎么了?”
何司令微微的哼了一声,却是无力回答的样子。
白苏臣把他从自己shen上掀下去,随即坐起来拍了怕他的xiong口:“七宝!你到底是怎么了?”
何司令面色chao红的侧躺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阖着,神智似乎是还清楚,可是嘴chun动了动,就只发出一声细细的呻yin。
白苏臣心思一动:“你刚才吃了什么?”
何司令zuo了一个口型:“药。”
“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