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在何司令赤的腰上结结实实的摸了一把。

用烧酒冲净了伤，李世尧又在上面撒了许多粉末状的刀伤药，最后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好了。又找来一条巾，蘸着水掉了何司令手臂上的血渍。

李世尧无奈何，只好把何司令带到了自己在营中的休息――这是一排青砖大瓦房，里面除了没有抽水桶之外，其余设施一应俱全。斥退了房内的勤务兵等人之后，李世尧关了房门，又找出了伤药纱布同半瓶烧酒。

了一下，没大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内，都是由李世尧负责为他换药。李世尧很享受这份额外的工作――把何司令一层一层的剥光，就像在剥一个荔枝，最后出雪白的果肉，光是瞧着，就能想象出那种甜美多汁来。

“要是疼，就哼哼几声吧！横竖没人听见！”他脱下自己上的那件不干不净的军大衣披到何司令上，手背趁机不断的过何司令上的肌肤，感似乎是比上等的丝绸更光。

拉了把椅子坐在何司令面前，他前倾了子，伸手去给何司令解衣扣。何司令端端正正的坐着，仿佛是对自己的伤没有什么知觉。

何司令这人大概的确是很坚忍，起码除了李世尧同那几个随行的副官之外，就再也无人看出他负伤来。不过若是因此就以为何司令是个久经沙场的汉的话，那则又是大错特错。

何司令也怕见了自己的血要眼晕，所以闭上眼睛扭过：“我没事。”

何司令是不肯白吃亏的，在军营中缓过了这口气，他随即便调兵遣将，攻进了西安。

何司令没说话，更没哼哼。

何司令咬牙低，有些发抖，却是一声不吭。

子弹穿透了何司令的右上臂，没伤着骨，就是把肉打了个。那血的淋淋漓漓，可因外衣是件黑绸薄棉短袄，所以李世尧开始时并未瞧出异常来。

“子弹为什么不是打在他的大或者屁上呢？”

李世尧认为自己的手很，或许会当场拧下何司令的一层来。

何司令怕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出去要动摇军心。所以起初时连军医都不肯叫，只想让人用纱布把胳膊上的枪伤包扎一下。李世尧却不赞同：“你这细肉的，万一理不好，再闹上感染，更麻烦！”

李世尧居高临下的望着何司令的口，那两点粉红已经在微凉的空气中立起来，似乎专等着让他去拧上一把。

李世尧撕撕扯扯的把他这件衣裳也脱了下去，然后就扯过他那条伤臂：“你忍着点，一下子就好！”说着便用烧酒往那血窟窿似的伤口上浇。

就着这句话，李世尧满可以发出一长篇调笑的言语来，可是当着何司令，他还是有点发怯――不是多么畏惧何司令，他是贼心虚。

他有点着慌：“我！怎么了这么多血？”

何司令却是很顽固：“我没那么气。”

何司令没在意，只有感而发的评论：“你的手像砂纸。”

崔主席没逃成

李世尧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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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外面这件黑棉袄，出里面贴的白绸单衣，李世尧才看到那右臂的整条袖子都被血沤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