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虎笑嘻嘻的答：“干净了。”

杜若满脸皂沫子，不回答，就是洗。

不肯继续动作。

杜若在何府众人的围观下，战战兢兢的吃了一顿稀粥。然后赵小虎把他送回了何司令的卧房，一路上对他是且走且骂，言语下俗的很。杜若没觉着愤慨，就是怕。

赵小虎揪着他淋淋的发，把他扯到自己跟前，然后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因他脸上淋淋的，所以这个嘴巴分外响亮。

何司令换上了一西洋式的丝绸睡衣。他看了杜若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上来吧。”

何司令依旧闭着眼睛。杜若的口腔是温的，也柔灵动。他挑不出这孩子的错来，可是总觉着少了点什么，不够

赵小虎收回手，在衣襟上蹭了一下：“等着，我给你找衣裳去！”

杜若知司令是非常大非常大的官，大兵尚且可以随便杀人，那司令就更是阎王了。不必去惹阎王，如果想活命的话。

杜若吓傻了，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的望着赵小虎。

赵小虎给杜若找了一棉军服，没形没款的，而且太大。瘦弱的杜若穿着这样的一衣裳，仿佛人可以从领口钻出来。赵小虎把他领到了何司令面前，何司令却不看他，只问赵小虎：“洗干净了？”

他慢慢的脱了衣服子，然后走到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进了房，他看见房内桌旁坐着一个细高材的白脸男人，这男人正借着烛光，翻看着一大叠美人照片。他知这人就是何司令了，可是也不很确定，因为虽然先前已经见过两次，可是当时不敢抬，所以始终不晓得对方是个什么模样。

何司令欠脱了子，一手抓住杜若的发，把他的按到了自己的下：“用你的嘴！”

杜若蜷缩着坐进水里，嘴都在打颤：“我、我洗好了。”

杜若吓了一。对于他这样的百姓来讲，兵和土匪，是世上最可怕的存在。张嘴“啊”了一声，他的一颗心咚咚乱蹦，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小虎伸手，在他那小小上拧了一把，狞笑着问他：“你让多少人过？”

赵小虎看出他的难堪了，可是故意的既不走，也不促，就是站在那里，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双方僵持了许久，赵小虎首先不耐烦了，声：“你等什么呢？想让我帮你脱不成？”

何司令抬望望窗外的天色：“带他去吃顿晚饭，然后领过来。”

赵小虎答应一声，带着杜若出去了。

杜若依言，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何司令见人来了，就扔下照片，起走到床边坐下，同时轻声：“把衣服脱了。”

手忙脚乱的脱了衣，他光溜溜的进澡盆里，低着红着脸，慌里慌张的往上上涂皂。赵小虎盯着他，忽然冷笑一声，走到澡盆前，吊儿郎当的问：“看你这样儿，女里女气的，是不是个兔子啊？”

杜若很顺从的张嘴噙住了那个绵绵的官，然后轻轻的起来。他是极力的想要取悦何司令的，可是何司令的似乎对他毫无感觉，他了好一会儿，那才微微的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