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当场冷了下去，舒城心满是怒火，视线像刀子一样刮向戚十洲。

戚十洲本不在意他的看法，只温声哄林秋玄回医院检查。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调查结果显示，机甲专用磁轨炮和激光武爆发突然，能量爆发点、残留点都在星盗群中，绝大多数星盗当场死亡，正和舒城的说法、戚十洲提供的影像一致。

因为从没见

他忍不住低声说：“谢谢。”

林秋玄全程听得懵懵懂懂，不知星盗死亡怎么又和地下毒气扯上了关系，表情就有些空白。

星盗们买到了假货，武第一次投入使用就“炸膛”了。

监员们已经通过仪检测到现场毒气量超标的情况，闻言没有怀疑，还向戚十洲谢。而后他们发觉林秋玄质较弱，上也没有神力波动，例行公事询问林秋玄几个无关痛的问题，就转移注意力去审讯幸存星盗。

舒城轻松地走回来，一眼看到林秋玄淡漠的表情，还以为他早有预料，会心一笑。

林秋玄对联并不了解，而联目前正值多事之秋，非人类国家对指导出他们五个人的林秋玄敌意很重，最好不要份，减少和监员接。

因为中毒，几名星盗要么昏迷不醒，要么幻觉连连，给监员们的工作造成了一定麻烦。好在当事人之一的舒城情况尚可，提供的情报较为详实，结合戚十洲给出的影像，监员们很快得出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结论：

林秋玄无奈地冲他笑了笑，眼神温和。

林秋玄愣了下，终于有些反应过来――戚十洲是在为他掩饰份、清除破绽！

林秋玄没有反对，三人很快一起登上戚十洲的机甲。

戚十洲锐地注意到林秋玄态度多了几分放松和信赖，面上得偿所愿的满足一闪而过，被无意中用余光瞥向他的舒城当场捕捉到，引得舒城脸色登时一变。

两人说话间，十几架机甲先后落地，监员和协同办公的刑警们一下来就直奔戚十洲。

戚十洲目光一偏，和刚包扎完伤口、神色有些凝重的舒城撞在一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因为舒城忽然意识到，戚十洲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针锋相对后突然示弱、刻意提起监控中心、伪装伤心麻木、激他主动合调查――最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踩着多少得到林秋玄信任的他上位，让林秋玄看到戚十洲也能帮忙分忧解难，从而获得林秋玄的怜惜和信任！

“我看过检测结果了，附近只有我一个人的神力残留。”

“可能是因为地下毒气，大分从磁轨炮下幸存的星盗都因为中毒死亡，军医尽了最大努力，只勉强救回几个。”戚十洲面不改色地说。

戚十洲摇摇：“不用谢，能保护你，就是我的荣幸。”

有了这个共识，两人默契地放下对彼此的不满，舒城当即合刑警去笔录，而戚十洲则在颔首致意后，主动向监员提供了“第一手资料”。

戚十洲不怎么意外地点点。

确认结论成立，监员们考虑到废弃黑市地下毒气储量惊人，雷厉风行地带队赶往星盗基地进行进一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