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霁朝面人的老翁：“大爷，这位看着好生面熟。”

花雨霁正色几分，说：“这倒不一定，魔果不是盐，没有专控。只要是魔修，都可以凭借自魔气炼化出魔果。仙修士服用了生出魔气，坠入魔，而鬼修士服用了则增长修为，不少魔修炼化魔果拿去卖钱的。”

老翁一脸神秘的从底下取

老翁笑：“那可是仙山上的仙人，云之巅知不？霜月君晓不晓得？”

“别害羞嘛，这是你深得民心的证明。”花雨霁将面人递给白云阔，“送你了。”

在十二生肖旁边，另有一组面塑，的不是动物，而是人。

白云阔敛起面上笑意，稍微正色的说：“若谭家想毁你声誉，诱你服用魔果，这便值得考究，谭家在修真界的地位不俗，乃名门正宗，是从何得来的魔果？”

“咦？”花雨霁突然变了调子，一阵风似的朝街去了。

花雨霁取出一锭银子给老翁，老翁笑眯眯的接住：“多谢公子，我这儿不仅有喜庆祈福驱邪避难的面人，还有以毒攻毒以恶制恶的面人呢！”

白云阔：“伸缩剑，师哥还当真？”

白云阔被花雨霁这新鲜劲儿弄得哭笑不得，想来他这个师兄也是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说多么见多识广，总归是见过面人吧？至于这般好奇这般惊艳吗？

“……师哥，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白云阔恍然，他凝住脚步，定定看着花雨霁：“你想说，谭家家主谭耀，和血千绸了交易？”

这摆放一排的面人造型奇特，颜色丰富，很是鲜艳好看，十二生肖的小动物制作的栩栩如生。

白云阔越发难理解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些小玩小意自然彩绝，可对于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的修士来说，未免太过幼稚，可花雨霁却看得津津有味，这难就是……简单便是快乐？

花雨霁一脸人畜无害：“我很正经啊！”

花雨霁拿起“霜月君”的面人，笑着：“您真是好手艺，这鼻子这眼皆是入木三分，服饰也很细，想是霜月君本人看见了都得笑开花。”

花雨霁也去凑了热闹看，时不时跟着捧场。

花雨霁回，正好瞧见白云阔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往哪儿看呢？这里这里。”

花雨霁笑：“白兄，有点幽默神嘛！”

白云阔颔首：“如此，无异于大海捞针。”

只见它着白衣，单手负后，姿修长而，眉间温和如细雨，边浅笑如春风。

远热闹得紧，原来是江湖杂耍的戏班子在卖艺，口碎大石，口吞宝剑，火圈，娴熟而丽的动作惹的众人鼓掌叫好。

花雨霁一脸新鲜，指着面前摆放的面人：“快看快看！”

白云阔尴尬的扭过去。

白云阔耳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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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顿时一愣。

白云阔猝不及防，赶紧撵上去：“师哥，怎么了？”

花雨霁毫无正经，反而笑呵呵的说：“魔界遍地都是，跟血千绸批发，一文钱俩！”

说着，转看向白云阔。

白云阔微怔，下意识伸手接住，迎上花雨霁越发明媚的笑脸，心中激，略带恍惚。

花雨霁在前面走，一口一个山楂：“刚才那人口吞宝剑练得不错，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