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人说话她听到了,皇帝不在。这就意味着整个江家已经没几个主子了,她一点不怀疑文兰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自己出手并撇清。
昨晚的事压gen与自己母子无关,昨晚他们便已解释过了,可文兰偏就不信。她这疯劲儿自己也算是见识到了,她连大皇子都不怕,何况是自己?
不装了!
没法装下去了!
昭妃几乎如只被ba了mao而一下扑腾飞起的山鸡,在床上蹦了起来。
而下一瞬,她已从床上tiao下落地,冲向了一边痰盂,并在抠hou手指的帮忙下吐了起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几乎不能相信眼前这披tou散发,一脸花黑,浑shen脏乱又cu鲁cu俗的妇人竟是一国高妃。
“文兰你好大胆,竟敢谋害本gong还当众毁证!你在药里加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娘娘这话何意?有毒?证据呢?”
那厢御医也不乐意了,“昭妃娘娘还请慎言,这药是老夫亲自看着火熬的!期间并未假手他人。哪来的下药之说!老夫坐得端行得正,娘娘信口开河,为证老夫清白,不如请圣上裁定明辨!”
昭妃顿时愣住,随后瞪眼瞧向文兰,这才意识到又被玩了。
“娘娘,我好心给您喂药,您可不能度我君子之腹,不识好人心啊!”
文兰笑魇如花。就骂你是小人,就骂你是老狗,您又能如何?
“娘娘真是生龙活虎,shen手min捷!实乃女中豪杰!您这面色红run,chun色鲜艳,可实在不像是病中!也不知是周御医的医术高明呢?还是娘娘已完全痊愈?总不会……您昏迷是欺君吧?”
昭妃摇摇yu坠,她真想晕了。
可她一转眼,却又瞧见文兰正打开了周御医的药箱,拿出了针灸包,从里边ba出gen一指长的银针来。
她不敢晕!
昭妃将自己狠狠掐了一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公主说什么呢?本gong感觉好不少了……”
“那就好,言公公?”
那小內侍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这会儿赶紧上前,将圣谕再次念了一遍。
“娘娘,听到了?从今日起,娘娘你我就形影不离了!我习惯了您的照顾,您就多费些心。我这人向来大方,您若zuo得好,您欠我的那些债,我便给您免了……”
文兰说话完全是对待nu才的口气,随后又丢下了一块锦帕,上边染了刚刚的药汁。
“今晚不是有茶会吗?娘娘,到时候咱们一dao出席。只不过我这帕子脏了,用不得了。这帕子是您送我的,是我的心tou宝。今晚我还想用!
所以劳烦您,帮我整出一块一模一样的帕子来吧?碧萝,你在这儿伺候娘娘给我zuo帕子。您既醒了,我也就放心了,那便回了。哎,好累,我去睡一会儿……”
“公主,四爷不是去给您买素斋了?您这会儿睡?”绿乔笑问。
“我吃饱了,四爷回来把素斋送来给娘娘。哦,不对,娘娘大病初愈又喝了不少汤,想来也吃不下。你几个吃吧!听说金山寺的素斋很不错,四皇子的心意,就便宜你几个nu才了……”
什么?
要亲自受着监视给那贱人zuo帕子?
儿子去给那贱人跑去了金山寺那么远买吃食?
儿子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