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垣和季重阳的关系很简单，两人合作，该给了东西他不会少，但该要的东西也从不退让。

斐垣挑眉：“你偷窥我的思想？”

那种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一半的煞气，我可以让你们通话一分钟。”立志成为商的系统适时的了出来。

哪怕是作为单纯的投资，他都是没有一点半点的亏损的。

将我这个早就忘记你的人，视作珍宝，不傻吗？

“有什么用呢？到死也不会知你的。”斐垣确实是――到死也不知有季淙茗这么一个暗恋者。

再深入想想，包括这么些年林语不断接到然后又毫不犹豫拒绝的工作邀请，也都和季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斐垣恶声恶气地喊：“兑换！”

但斐垣没发现“季淙茗”这一号人物，季重阳也从来没说过。

斐垣冷笑：“你梦来得快一点。”

系统的选人规则到底

何必呢？

只是牵扯到季淙茗后，斐垣有些烦。

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不会梦。”

我把你忘得那么彻底，你也应该……把我丢掉才对啊。

斐垣想问他，你这是何必呢？

三分之一的怨气换现状，二分之一的煞气换一分钟中的通话，怎么想都不可能。

它没说谎，如果可以进入斐垣意识海的话，它就不需要通过斐垣的同意才能进行兑换了，直接把煞气和怨气抢走，再随便补贴他一点积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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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目前能的，只能是借助特殊的手段在“外界”对斐垣的意识海进行观测。

为了一个假象，有必要吗？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去研究市面上的通话件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蹦出来补充：“视频通话。”

季淙茗应该就是五月三十一号那天“去世”的，季家忙于季淙茗的事情，没再斐垣。大概是等季淙茗的事情尘埃落定后，看到斐垣这么凄惨，为了死去的弟弟能够开心，才继续给他提供帮助。

可惜，季淙茗现在不在他边，没法将他奚落嘲讽一顿了。

可不亏嘛！换是十八岁的斐垣，现在说不定已经感动得眼泪汪汪恨不能以相许了，但十八的斐垣已经死得什么都不剩下跑，除了这副一样，还有什么一样的呢？

斐垣哪怕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亏欠季重阳什么。

“季淙茗，你真亏。”斐垣喃喃地说着。

只是有了季淙茗这个点后，一切才连了起来。

反正我也不会喜欢你，也不会给你你所期待回应。

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通货膨胀虽然快得吓人，但为了摸透系统的规则，斐垣也懒得去计较了。

更不会感动。

“没有，我的子端只寄生在你的里，思想是属于灵魂层面的，就像无法窥探你的意识海只能简单测量一样。”系统坚决否认。

“是什么给了你――季淙茗在比我一半煞气来重要的错觉？”

斐垣不仅没觉得心动，反而想要嘲笑一下这个傻。

季重阳帮了他，但季重阳也靠着斐垣的技术将季家送上了一个新台阶。尤其是几年后双方合作不断深入，资产翻了不止几倍。

可惜之前从来没有过人类可以吞噬煞气怨气而不崩溃的例子，弄得它现在连应急的补救措施没来不及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