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十分活泼地说：“好了，让我们进去吧！心，就在里面对吗？”

老山羊已经没办法喊出声了，而其他玩家惊异地沉默着，瞪大眼睛，什么声音也不能从嗓子里跑出来。

“对吗？”

“撕――”

“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肮脏的人类！”

“肮脏的人类？”斐垣又笑了，一边笑，一边开始撕扯老山羊上的零件，他暴地将他的玻璃眼珠扯了下来，力气大得出奇的手又将他的两只蹄子往两边扯。

斐垣却是看也不看他，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走向老山羊。

他的语气肯定，森然得想让人抱住自己好多少能取些。

熊猫城主不再发出声音。

“你就是为了料对不对？用杀人类制造煞气，用人类的血肉熬煮尸油，用人类的骨养蛊虫，就像人类曾经对你们过的那样，你们也在把人类当工吧？给了他们一个虚假的修理师份，从他们上压榨价值，压榨完后在折磨他们，宰杀他们，然后将他们的每一个分成产品和其他副本交换，以换取你们生存的物资。”

B级介于低级副本和高级副本之间，往上向下都更加容易纵，所以为了控

一时间，只有熊猫城主的哭嚎声格外响亮。

“你也要安静。”斐垣转看着熊猫城主，嘴边的微笑溺又温柔，像是宽和的父亲安着哭泣的小孩那样。

通关率和死亡率是会影响到副本级别评定的，低级的副本送来的原料质量太差，高级副本的人数有限制，高级玩家也会更多。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明明你比谁都肮脏。是你吧？和其他副本交易，向这里运送人类，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人放进来罢了。什么强盗什么心，都是骗人的！不死不灭的秘密？！在副本里的boss那个是随随便便照着生老病死的规律来的？”

“不是你邀请我们来的吗？从一开始，你们就知我们是人类――啊，不不不不不不――”斐垣摇晃着脑袋，略长的杂乱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让人移不开眼睛。

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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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破裂的声音清晰又刺耳，老山羊叫得愈发大声。

过了好一会儿，熊猫城主才说：“你拿不走它的。”

与其说斐垣他们是“幸运”地跑了过来，不如说熊猫城主是故意的。

斐垣继续说着，他的脸上挂着称得上是溺的笑容，黑色的眼珠里泛着光，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兴奋。

“你撒谎。”斐垣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惨白的手指牢牢地握住了老山羊的蹄子，将他提到了眼前，对着他前段时间才安装上去的玻璃眼睛重复，“你骗我。”

熊猫城主尖叫着抱着自己残缺了一半的脑袋，哭声震天。

斐垣是笑着的，他笑起来好看极了，像磁石一般将人的视线牢牢住，移不开眼睛，但只是看着他，肤上竖起的小疙瘩就忍不住将寒冷传向大脑层，乃至更深的地方。

“你以为童话城的心会有这么简单就让你见到吗？”熊猫城主又幸灾乐祸地加了一句，“哪怕你们通关了又怎么样？！我们不会死，童话城有多了六十多尸，我们只会越来越强大！”

“放开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