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熟悉的气息,冷冽凛然,却不会让他感到寒冷。
萧霁宁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角看到京渊的面容,也看到了男人望着他邃深的双目。
“我没事……”萧霁宁动了动嘴chun,轻轻从京渊怀中离开。
他稍稍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他shen上,或许是因为他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他们,又或许是他此刻脸色真的难看,而七皇子和八皇子更是从席间直接站了起来,若不是京渊提早一步接住他,估计他们两人已经冲到白玉台这边来了吧?
就连阿史那克都有些怔然,愣愣地问他:“云楚陛下?”
“朕没事。”萧霁宁垂眸开口dao,声音有气无力的,“只是方才有些tou晕。”
席书连忙dao:“或许是陛下昨日受刺,伤到了shenti。”
阿史那克皱着眉――他不瞎,自然能看到萧霁宁转过shen后,脸色便在一瞬间陡然变得苍白,chunban更是如纸不见一丝血色。他想,也许萧霁宁是真的不舒服;也或许,这只是萧霁宁为了逃避与他比箭使出的苦肉计。
所以阿史那克没有说话。
但萧霁宁却挥挥手,再次重申dao:“朕没事的。”
阿史那克问他:“那这箭,还比ma?”
萧霁宁却没再回答他的问题了。
少年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箭靶,而后又垂下眼睛,乌羽似的眼睫在他眼下投下一dao阴影,更衬得他羸弱不堪,脆弱难捱,他蠕动着嘴chun,像是与shen边另外一个男人说着话。
而在阿史那克看不见的地方,萧霁宁主动伸手去碰京渊的。
他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京渊的手掌中,汲取着他shen上的温度:“你就站在我shen边,陪着我,好不好?”
京渊将他冰凉的手指紧紧握住,直到不再那么寒冷了,他才沉声应dao:“好。”
少年闻言抬起tou来,那双他曾经看来,仿若落满碎星的杏眼,此刻依旧满怀希冀,他站在阳光之下,眼里的滟滟的瞳光,像是泪水,却更像一团tiao跃的萤火,他笑着,声音却很哑:“真好啊,这里有你陪着我……”
低语着说完这句话,少年便放开他的手,重新站直。
他的面容依旧苍白毫无血色,说话的声音也依旧有些轻柔,不够ying朗:“这箭,是要比的。”
他还继续对阿史那克说:“阿史那克,你可知,云鸿帝的九个儿子中,朕是最平庸的一个。”
“论文,朕不如先太子满腹珠玑,博闻强记;论武,朕也不如二皇兄一夫当关,万敌莫开;论忠孝,朕不如三皇兄一片赤子之心,孝悌忠信。”
“论计谋手段,朕比不过四皇兄和五皇兄,心思深沉,却能锋芒不lou。”
“论智谋才学,七皇兄和八皇兄更是叫朕望尘莫及,他们为大萧子民呕心沥血,在各州府巡游铲除jian官佞臣。”
“就是别的,也有朕会输给六皇兄的地方。”
说完,萧霁宁转shen看向左席间的王爷们,还对着六皇子笑了笑。
六皇子赶紧摆手:“臣不敢,不敢……”
四、五皇子抿chun不语。
七皇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