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他此刻没有望着他，他还是

人们闻言便明白接下来萧霁宁要与京渊说的话不是他们能听的，于是纷纷放慢脚步，退到一个无法听见京渊和萧霁宁说话的距离。

他不止喜欢萧霁宁的那双干净的眼睛，他喜欢这个少年上所有，他的每寸肌.肤，每发丝，他甚至愿意爱上与少年有关的一切。

京渊默默地跟在萧霁宁后，听着他对人的吩咐一言不发。

京渊挑了挑眉，垂下眼眸淡淡的扫了萧霁宁一眼。

萧霁宁则是清了清嗓子，随之低下，轻声：“……京渊哥哥。”

虽然大萧现在国内不怎么平静，可也没什么明面上的内乱，更重要的是萧霁宁后的京渊――整个京家稳持大萧超过三分之二的兵权，大萧国力的强盛程度不是这皇帝一年内更换三位就能磨损掉的，目前有能力和大萧一战的只有吐蕃和突厥。

爱上今夜的月，今夜的风。

这声“京渊哥哥”叫得十分小声，萧霁宁还没敢抬，但是他鬓发旁赧如红玉的耳垂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走到半路，萧霁宁叮嘱后的人：“朕有些话要与京将军说。”

只是他们没那个权力让圣女摘下面纱，仅有高座那位万人之上的陛下才有这个权力。

今夜吐蕃使者这一出“真王寻宝”的戏没难倒萧霁宁，不这颗宝石到底是不是圣物，吐蕃反正都没讨着好。

好在接下来突厥、大辽、安南、句高丽和东瀛的献礼环节都不像吐蕃这样花里胡哨的，就安静的说一下自己献的是什么礼就走人了。

萧霁宁的肤本就生得极白，被上艳丽的金赤帝服一衬更显得其颜色胜雪，叫京渊忍不住伸手想要碰他，感受他是否真的如雪一样清冷。

六皇子等人都好奇这位圣女的容貌到底如何。

吐蕃圣女站了许久萧霁宁都没抬眸看她一眼，最后还是阮佳人抬手，示意女将圣女带离殿中央，而后召来其他大萧的舞娘和乐师演奏助兴。

然而生辰宴会要持续整整七日，就算今晚安稳，剩下的六日还能继续出难题呢。

宴会结束后，萧霁宁由众人护送着离开大殿，京渊也是护送他的人之一。

可是就因为这一眼，他也无法再次抬了。

待他的手指终于碰到少年面颊时，京渊才第一次觉得，也许他也是个好色之徒――只不过他好的颜色，是萧霁宁脖颈的雪，颊畔的粉，还有他.的绯。

萧霁宁想到这里就有一点点绝望。

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如果他们每人都来给萧霁宁出个难题，那刻意刁难和生事的态度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偏偏萧霁宁的目光只盯着他面前的蓝宝石。

但是吐蕃离大萧太远了，要攻打过来得先灭了一个安南，还有大辽和突厥的几个落，而突厥自己那边也不算安稳，有两派势力，一派学大辽主张议和，另一派主张交战，两派现在还在争论不止，没见突厥使者今晚也没作什么妖吗？所以其他国家的使者也没出来。

当然他最绝望的还是直到今晚的夜宴结束，京渊都没有再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