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guan如何起码他对你心里都是有着些尊敬的。
所以现在见ba那也行了这个礼,萧霁宁也没有在朝堂上那么严肃,温声对他说:“大辽和我大萧关系一直要好,使者就不必多礼了,坐吧。”
ba那也闻言抬起tou,看了萧霁宁一眼,最后眉梢轻轻动了动,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又说:“陛下您和以前的大萧皇帝都不太一样。”
萧霁宁听见ba那也对他的尊称也觉得有些意思,因为满gong上下除了京渊以外,没人会叫他“陛下”,都是叫他“皇上”。
不过这两者都是尊称,在萧霁宁听来没有任何区别的。
结果这个想法刚在萧霁宁脑海内过完,他就听到站在他背后的京渊开口了:“使者,你对皇上的尊称叫错了,应当叫‘皇上’才是。”
ba那也从善如liu,ma上改口dao:“皇上。”
萧霁宁笑了笑:“都是尊称,怎样叫都可以。”
说着,他还偷偷往后伸手揪了一下京渊的袖子,让他别吱声。
结果京渊这厮竟然也悄悄伸手,nie了一把萧霁宁腰上的ruan肉。
萧霁宁腰肢很min.感,京渊这一nie立刻就叫他坐直了shen子,还往前挪了挪调整坐姿,防止京渊继续非礼他,脸上装得若无其事dao:“朕怎么就不一样了?”
ba那也笑了,继续dao:“您很大度。”
萧霁宁最喜欢听别人夸他了,闻言瞬间打起了几分jing1神:“哦?”
“上一次我来这里时,您的父亲让我行跪礼。”ba那也说,“可我们大辽人只能跪自己的母亲。”
萧霁宁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其实他的父亲云鸿帝和前几任大萧皇帝都是一样的,觉得在大萧跪礼才是最尊贵的礼,这大辽的人见了自己竟然不下跪,是不是gen本就不尊重自己?
萧霁宁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他想了想,一语双关dao:“毕竟真正的尊敬不是靠一个跪礼就能看出的。”
“您说的对。”ba那也同意萧霁宁的话,但是却也没有别的什么表示了,用蹩脚的汉语接着和萧霁宁说,“我想问问您,我们的阿那兰公主还好吗?还有阿那兰公主生下的皇子。”
ba那也能说汉语就很不错了,不能强求他官话说的有多liu畅,能听懂意思就行了。
而他话里所提及的阿那兰公主,就是八皇子的生母丽妃。
大萧都换了三个皇帝了,但是大辽那边还是丽妃的父亲zuo着大辽王,大辽王儿子ting多,女儿却不多,丽妃还是他最chong爱的女儿,所以大辽王牵挂丽妃和孙子也是正常的。
萧霁宁闻言说dao:“丽太妃她在甘泉gong内过的很好,朕生辰宴那日她也会出席的,不过八皇兄现在是朕的钦差大臣,他和七皇兄一起在外为朕办事,不过他们来信说,在生辰宴结束之前一定会赶回来看朕的。”
ba那也又起shen朝萧霁宁行了个礼:“那ba那也和我们的王就放心了,愿陛下您的统治长久。”
老实了一会的京渊又开口:“是皇上。”
萧霁宁闻言直接转tou去瞪了京渊一眼,只是他的“瞪”威慑力似乎并不大,京渊也垂眸看了他一眼,轻轻嗤了一声,勉强装作是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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