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有些难,毕竟他和谭清萱阮佳人三人的关系复杂,不能让旁人知,不过这也没彻底难住萧霁宁,他思考不过须臾,便亮起眸光对京渊
:“我和七皇兄说,这消息是你告诉我的,不就行了吗?”
京渊问他:“殿下为何要回?”
萧霁宁立刻抬看向京渊,反问他
:“为何不可?”
这回怔住的人便是京渊了,以前萧霁宁可是不敢说谎的乖孩子,现在往他上甩锅都
的如此熟练了,京渊自微怔中回过神来后,便失笑
:“殿下真是看得起微臣。”
京渊望着萧霁宁和他说话时的敷衍慵懒劲,挑眉:“微臣到底有多厉害,殿下知
?”
“谭姑娘所言一事事关重大。”萧霁宁蹙眉说,“我得将此事告诉给七皇兄。”
往深些要查,就要耗费不少气力,还不知
能查出些什么东西来,不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
“知知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有什么我不知
吗?”萧霁宁忙于让车夫别听京渊的吩咐,调
入
,就胡乱说
,“京将军,我相信你的。”
故而告别谭清萱和阮佳人后,萧霁宁坐在回顺王府的车上思索不过片刻,便让车夫立刻调
,往
里去。
所以谭清萱今日带来的这个消息,确实非同一般。
以前太子还在时,二皇子觊觎东之心
内便人人皆知,如今太子没了,萧帝却迟迟不肯新立太子,这最急的人是谁?
“承蒙殿下信任,微臣真是三生有幸啊。”京渊有些无奈地摇了摇,但还是正了神色,对
夫说,“送王爷回顺王府。”
还不就是二皇子。
这辆车是京渊的,车夫自然也是听京渊的话,径直朝顺王府而去。
京渊面色不变,平静:“殿下既然知
此事重大,那如果七皇子问起,这消息殿下是从何
得之,殿下该如何作答?”
于是萧霁宁也不想费力再和京渊虚与委蛇些什么,懒声地夸他:“嗯,当然看得起,京将军你厉害嘛。”
然而京渊听完后却拦下萧霁宁说:“殿下不可。”
“我……”萧霁宁张了张,却暂时回答不出。
而他在京渊面前也不用再费尽心思装得无知胆怯,甚至有时还能和京渊抬杠几句,萧霁宁觉得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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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萧霁宁看得起京渊,若放在以前,这样的话萧霁宁也不敢说,因为按照他原先纯良无知的人设,他是不该知京渊有这样的本事的,所以一旦说出,他便会暴
。可自从他们两人在太子死后最开始那次挑破所有伪装的谈话结束后,他就已经暴
了,萧霁宁还觉得他和京渊之间有了些变化。
“为什么?”萧霁宁不解,忧急,“给父皇下毒的人一定是二皇兄啊,我得提醒下七皇兄。”
那种变化难以言述,但却是存在的。
萧霁宁见状便蹙起眉朝京渊望去,而京渊也低静静地望着他,淡声
:“殿下,这事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其他登上帝位最有希望的皇子,比如他,比如七皇子,但他本就不可能给萧帝下毒;七皇子也不必,毕竟萧帝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