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京渊却不打算再说什么了，朝萧霁宁揖首：“微臣还有些事要理，就不耽误殿下去东看望太子了，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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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说呀。”

罢了罢了，京渊不说，那他就自己去东看看吧。

萧霁宁也说：“是的，还请皇嫂多照顾些太子。”

这些回忆出现在萧霁宁脑海里的刹那，就让他惊出了一冷汗，思绪纷乱间，他又突然记起一个细节――方才在东，从太子屋里出来的那个小太监他其实见过。

六皇子见状略有不满：“先前三皇兄四皇兄他们太子都见了，甚至连二皇兄他都见了，方才我还看见一个小太监从他屋里出来呢，怎么到了我们几个兄弟这里，太子就谁也不见了？”

太子妃只能在屋外和几位皇子揖首赔礼：“太子他昨夜也未曾合眼休息，今日神情恍惚……”

太子妃抿勉强笑起，点了点。

六皇子听着他们好言好语和太子妃说话，冷嗤一声转离开，而八皇子从来东到离去时，始终都是一言不发，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太子将自己一个人闭在房门中，谁也不见，连太子妃都被太子赶了出来。

东所在的位置靠近前朝，所以要去东，必经前朝，可是萧霁宁到了东后，却没见到太子，他和八皇子、七皇子还有六皇子一起被拒在了太子房门外。

京渊不疾不徐就说了这么一串话，可是这些在后中都不是什么秘密，三皇子和太子交好更是众人皆知的事，萧霁宁听完京渊说的话，内心的疑惑不仅没解开，还更多了几团。

是他十岁那年，在外买了璎珞去皇后长乐给大公主赔礼歉时见的。

“太子能撑多久，其实只和一个人有关系。”京渊垂眸望着自己面前的萧霁宁，微微勾，“宸妃故去前，后中东一派一向是由皇后、宸妃和贤妃支持的，可贤妃还有三皇子需要照顾，能为太子的事很少；宸妃故去后，如今唯独皇后一人――才是太子东之位不可动摇的基啊。”

而京渊又告诉他，太子着的朱红婚服，沾了水后也会变为赭红。

“太子妃不必多言。”七皇子让人将太子妃扶起，说，“我们都理解的，既然太子不适，那我们就改日再来看望太子。”

那次落水事件过后七天，东厂查出了一名侍卫和一名女，说他们就是意图谋害八皇子的凶手，被以斩刑后，落水事件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萧霁宁清楚地记得，在落水事件发生以前，七皇子和八皇子都是太子忠实的小迷弟，他们敬重自己这位文韬武略，谦虚宽和的长兄，以他为榜样学习尊敬。可落水事件过后，八皇子却绝口不再提任何关于太子的事，就算七皇子和他说起，八皇子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

这太监是皇

萧霁宁：“……”

萧霁宁看着八皇子这般模样，忽然就想起以前的旧事――七年前他们落水被救起后，萧帝曾问八皇子，是否看清了是谁推他下水，八皇子只说了那人衣摆是赭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