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宁说,“你这话我京渊大哥可不爱听,赶紧撤回去,小心他宰掉你。”
小dan说:“诶,他听不到,没事的。他不行就是不行。”
“可是他到底哪不行啊?”萧霁宁就着这个不该是小孩子谈论的话题揪着不放。
小dan只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可别关注京渊行不行了,他行不行和你有关系吗?你不如赶紧想想等学骑she1的时候怎么办吧,我看你ting不愿意去玩she1箭的。”
萧霁宁眸光微黯,但语气还是故作轻松:“哎呀,这都被你发现了。”
“太明显了,瞒不过我的法眼。”萧霁宁发现了,小dan和他熟稔起来后就开始自我放飞了,听听这说话的语气,还有初见时的乖巧吗?“你的运动专业不是she1箭吗?为什么不去靶场大显shen手呢?”
萧霁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试图转移话题:“dan爱卿,刚遇见你时,你是那么清纯。”
只是他这句话转移的太过生ying,萧霁宁本以为小dan还要继续问下去,谁知小dan竟然不再追问:“现在的我是钮钴禄·小dan,还清纯?呵,好好看你的游记吧。”
萧霁宁抿抿chun,也不再和小dan聊天,继续看他的游记,只是看着看着萧霁宁就睡着了。
他zuo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刚进青城jing1神病院那会。
其实现在回过tou来想想,上辈子,他在青城jing1神病院时反而是最轻松最舒服的,毕竟他不是被强制送进去的,而是自己主动进院疗养的,所以他的行动比其他病人要自由——如果不算他只能坐在轮椅这件事,那就是这样没错。
萧霁宁是条快乐的咸鱼,第二天他又高高兴兴地带着纯姬准备的新糕点去上学堂了。
不过今日路上出了点小意外。
这个小意外,是萧霁宁在去上书房的路上看到了京渊在和一个粉衣小gong女说话。
在皇gong中,不同品阶的gong女shen穿的gong服颜色是不一样的,不同gong殿的gong女还会在衣服的绣纹上zuo区分,而shen着粉衣的gong女,一般是皇子或是公主shen边的。
萧霁宁原本以为和京渊说话的哪个皇子的小gong女,谁知他细细一看,却发现这似乎是大公主shen边的gong女。
萧霁宁对gong女衣服上的绣纹记的不是很熟,事实上也没几个皇子会去记这种东西,纯粹是萧霁宁无聊时随便记下的,他担心是自己看错了,还把穆奎拉到自己shen边让他辨认:“穆奎,你看看,这是大皇姐gong里tou的gong女吗?”
穆奎眯起眼睛看了会,肯定dao:“禀殿下,是的。”
“大皇姐的gong女怎么会在这里?”萧霁宁咦了一声,继而转shen对穆奎说dao,“我们不要打扰他们说话了,等会再过去吧,不然我怕京渊……”
一dao低沉幽徐,富有磁xing的声音忽然从萧霁宁背后传来,略有些沙哑,落下在萧霁宁耳中犹如惊雷:“殿下怕我什么?”
穆奎低tou对京渊行礼:“京伴读。”
萧霁宁木讷讷地再次转过shen,看到了京渊腰间的那枚不离shen翠玉liu苏玉佩,他再仰起小脑袋,对上京渊垂眸看他的视线。
“我怕京渊哥哥尴尬。”萧霁宁巴巴地说出这句话,心底却在感叹好险:他差点就直接叫京渊的名字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