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为了控制成本和培养新人，这剧当年没有启用一个大牌明星，但剧的质量水平，我希望大家不要带着有色眼镜，在一会儿的看片环节能够客观地去审视。这是一个。”

蒋雪的视线从有万千腹诽的评估门划过，却像是没看到他们的为难一般，兀自点了点，进入了下一个话题，“另一个，这片子，其实是我个人的一个遗憾。五年前，我就看过前三集了，当时在内的反响也很好，本来已经决定要在我们台播出，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成，可惜啊。”

只是这世间，哪里不是雪中送炭少，火上浇油多呢。

廖闵是活跃在本世纪初的文坛作家、编剧，虽然这几年已经很少有新的作品了，但她的名字依旧在业内如雷贯耳。

他这么一说，苏凡瑜终于想起了和这家电视台曾经的渊源。

“在座的很多年轻人可能不知千金这个公司，也不认识苏卿毓、樊振华夫妇，但总听说过、、这些电视剧吧。”他环顾一圈，看到大家纷纷点，满意，“这些电视剧都是千金出品的，出品人就是苏卿毓、樊振华夫妇。算起来，我和他们也认识了小十几年了吧。他们夫妇还有个很有才华的儿子。”

几个来自质量评估门的人脸色微变。

蒋雪的话大家都能懂，这是希望他们评分的时候能留点情面的意思。但电视剧虽说没有保质期，却也有自己的时效，现在的观众们看剧口味日新月异，新剧要跟上大众审美都是个难题，更别说一五年前的剧了。就算他们网开一面，也不可能罔顾职业守和年终绩效，同意让一陈旧过时的电视剧过及格线啊。

“这个项目，我其实很早就知了，”蒋雪没注意到有人走神，继续，“我当时还建议，让他们的儿子来主笔写这个剧，但他们拒绝了，最后约到廖闵老师出山给他们编剧。”

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为首的是一个微秃的中年男子。虽然谢，但人很清瘦，着一副玳瑁眼镜，看起来倒也不算油腻。

听到这里，赖黎疑惑地瞟了眼苏凡瑜。刚才介绍的时候，蒋雪和苏凡瑜对彼此都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可既然蒋雪和苏凡瑜父母是旧相识，苏凡瑜又和父母是一个行当的，没理不被带出来认识人啊？

罗盖一听，更加有成竹，正准备起，便见对面大领导对他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率先开口，“在今天开始之前，我想先说几句。”

大四那会儿，一是因为希望这剧按照父母原定的的计划播出，二是因为父母曾经的旧友找上门来给他牵线搭桥，这剧确实差点被卖出去。

男人有个诗意又有些出人意料的名字，叫蒋雪，今年四十多，因为领导退休，刚从门的副职上被提上来，是个新官儿。

苏凡瑜边盯着他，边回想赖黎的科普。

赖黎从他开始一路招呼过去，没有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张罗完，趁着实习生端水的间隙，对苏凡瑜和罗盖小声，“人来的比我想象中的齐，好事，说明他们是真有诚意花钱。”

谈话间，一行人很快走到了约定的会议室。

赖黎倒是看出些端倪，但也不知怎么劝，只好跟着点点，拍拍苏凡瑜的肩，“会越来越好的。”

他涉世未深，没有意识到那人并非出于好意想帮他

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