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会照顾好自己的。”

从叶雪清那里了解的信息几乎打翻了他对妻子的认知。

“这一片大半房子是她的？”

“她半月前……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以后收来的房租都交给你。”

忽地，脑海里闪现出周凛川的那番话。

不知长大了，何等的祸国殃民呐！

她的家庭、她的过去、她的交友情况，包括她的感情经历……

*

虽然江柏远不讨喜，可女儿真是讨喜死了。

“因为麻麻是好人。好人会有福报的。”

“姐姐怎么知？”

瞧那致的脸，分明是缩小版的徐香盈。

一片空白。

她这下真没办法了，委屈巴巴看向了旁边的粑粑。

“我不知。”

他现在哪里有心情教她？

黑色的瞳孔。

叶雪清还在沉默。

叶雪清眼神涣散，慵懒无力的模样：“我不知。”

叶雪清不名所以，但照了，看向了他的眼睛。

“还有其他人吗？”

像深色的夜空。

父女俩很快出了暗香盈袖。

“不知。”

他爱的女人、他的妻子是怎样一个人

江如意憋了好多话，现在终于能说了，所以，小嘴吧啦个不停：“粑粑，你刚刚是对叶姐姐眠了？好厉害。好神奇。我也想学。粑粑，能不能教教我呀。”

“也许她很快就会回来。”

他经过眠，知她应该真不知妻子的下落。因此，也不在她上浪费时间，抱起如意，扫她一眼：“谢谢。”

“嗯。”

江柏远站起，无视她的愤怒，声音平静：“我只想知徐香盈的消息。”

他半跪在她面前，一只手揪着子，心情忐忑起来：她失踪前，让叶雪清把房租交给他，在此之前，他从不知她有这些房子。她为什么隐瞒？又为什么公开？她的失踪越来越倾向于主动了？

“你还小。以后再学。”

“什么？”

“我说不上来。好像突然被命运选上了，有新衣服，有零花钱，可以上学，可以工作。”

叶雪清目送两人远去，见如意摆手告别，也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相信你了。”

“你怎么看待她的失踪？有意还是无意？”

江柏远一直注意两人的互动，见叶雪清有心隐瞒，下了一个决定。他伸手抵住，朝如意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蹲下来，看着叶雪清，眼神专注温柔：“好吧。叶小姐，我相信你说的，但是，请你看着我的眼睛。”

“那说说你知的。”

“怎么来的？”

“为什么刚刚不说？”

这显然不是江如意要的答案。

叶雪清已经渐渐清醒了，意识到自己被眠，脸色一变，低喝：“江先生，你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就对我进行眠，这是在犯法。”

“我是孤儿，她是资助者。”

也许，他也知些什么。

“像你一样被她资助的人。”

无尽的黑色。

两个字，不像歉，可又似乎是歉。

江柏远不耐地促：“为什么不说话？”

“说说。”

“应该有吧。”

江柏远轻轻打了个响指，眠了她，然后，轻声问：“徐香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