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寻笙在进入秦狰的梦后,却发现秦狰这个梦和以前的梦很像,但又似乎不太一样。
因为秦狰没睡觉。也不能说是没睡觉,只是他睡得太晚了,加之睡的浅,时不时就醒来,本就不会
梦,柳寻笙要么等不到他睡觉自己揪睡着了,要么是秦狰睡的浅柳寻笙刚入梦没多久就因他醒来而被踢出梦境。
直到今晚,秦狰才没失眠,而是在凌晨一点的时候进入了深度睡眠,也给了柳寻笙入梦的机会。
过往他进秦狰的梦,说好听点是托梦,其实就是入梦——必须在秦狰睡觉梦时,他才能进梦,要是秦狰没睡觉,或者位置离他太远了,柳寻笙就没法入梦找他。
而他从南城回来了,柳寻笙也没有再能入他的梦。
他又问这盆牡丹:“我又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地望着秦狰走近,在看清秦狰手里拎着的好几卷强力双面胶后都快厥过去了,虽然坚强地没有哭出声,但是叶片上的水珠却又冒出了好几颗。
柳寻笙不哭了,他生生把自己眼泪憋回去了,再怎么不知世事他也明白一盆花是不会哭的,当然,最主要是他害怕秦狰的手在他叶子上动来动去,说不准等会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意外”揪了叶子。但秦狰的力
还是很轻柔,一点也没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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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以为这是夜间的雾气凝成的水,可现在
上就入盛夏,不会出现更深
重的情况,今晚好像也没下雨吧,这昆山夜光叶子上这么多水珠又是哪来的?
秦狰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上正用新到的强力双面胶给柳寻笙加固花盆。
随后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也跟在他后跑了出来,他们在半路停下像是在争吵,但是隔得太远了柳寻笙
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最后男人猛地甩开女人拉住他胳膊的手,走到铁门外开了一辆银色的车离开。
这个梦,梦里的天色更要比以往更加昏暗,盘旋在那老宅
上的乌云像是可以拧出墨汁般黑沉,仿佛顷刻间就能落下雨来。
就好像……这盆昆山夜光在哭似的。
不过秦铮虽然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他还是轻笑着喃了一句:“哭了?”
然而从老宅里出来的却不是秦狰,而是一个和秦狰有些七八分相似面容的男人,男人瞧着比秦铮还要年轻一些,鼻梁高,剑眉入鬓,清俊的脸上满是愠色,怒气冲冲地从老宅里跑出来。
秦狰找不出答案。
他把窗拉好后就抽了张纸,站在昆山夜光前给它
叶子上的水珠,谁知刚刚
完了水,那位置又凭空冒出一颗水珠。
秦狰走到白玉花盆前,看见昆山夜光的叶片上竟然沾着不少水珠也微怔了下。
这个念刚出现在秦狰脑海的刹那,倒叫他结结实实地愣了下,不过一盆花怎么会哭呢?回过神来后,秦狰都觉得自己念
太过天
行空。
女人也追了出来,开了另
而这次秦铮再用纸去,昆山夜光的叶片就没水珠再出现了。
柳寻笙又急又气又委屈,在入夜后又开始尝试进入秦狰的梦境。
所以秦狰离开岺城出差后,就再也没梦到过柳寻笙。
柳寻笙:“呜……”
柳寻笙不喜欢雨,他扒在铁门边上一边仰看着
的黑云,一边等着秦狰从老宅里面出来。
你这叫没欺负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