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雨夜中匆忙赶过路一般,shen上的衣服被雨水浸透了大半,洇出深色的水痕,连发丝都被打shi了数绺,垂在额侧正在往下缓缓滴水,hua过他左颊的伤疤。男人像是不喜欢这种shi漉漉的感觉,皱起双眉伸手将额前的tou发尽数捋朝脑厚,lou.出高ting的眉骨,也将他额左侧那dao狰狞的疤痕暴.lou了出来。
柳寻笙这才发现秦狰这dao疤比他想象的要更长——深入发间,没至耳gen。他从没见过哪个普通人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后,还能够活下来。
“哒——”
男人将某个物品放到他shen侧时发出的声响将柳寻笙的思绪拉回,柳寻笙就注意到男人带回来了一盏奇怪的灯,这盏灯没有书房ding上的灯亮,光线也不带一丝温度,但落在枝叶上后却使得柳寻笙整株花都舒服了不少。
这是什么法qi吗?以前从来没见过。
要不是秦狰还在这里,柳寻笙都想用芽gen去摸摸这盏灯了,它发出的光线好舒服,像是阳光,却不像阳光会发热。
“怎么gen也lou出来了?”
柳寻笙所有注意力都在这盏灯上,也没去看秦狰在zuo什么,等他注意到秦狰的时候,就发现秦狰nie住了他刚刚伸出土后忘了埋回去的芽尖。
那是柳寻笙浑shen最min.感的地方,被秦狰nie住后他便忍不住地颤了下shenti,好在秦狰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并未在意。
柳寻笙既yang又怕,他的gen芽从没被人nie过,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虽然没有什么不舒服,可他却很不习惯,他还害怕秦狰像揪掉他叶子那样,把他的芽尖尖也给掐了。
好想把芽尖缩回去噢……
柳寻笙yu哭无泪地想着,断gen和断叶那是两种不可相比的痛,揪叶子他还能忍住不哭,要是秦狰真的掐了他的gen,他肯定会忍不住的。
然而秦狰还不至于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
他现在只是纯粹在检查牡丹的gen芽情况,秦狰在手机中听范阿姨说昆山夜光有些发蔫后就连夜赶回了岺城,还跑了好几家花店买植物补光灯,就怕这盆小牡丹再晒不到太阳要蔫死了。
回来后他见小牡丹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好在秦狰看昆山夜光的gen芽还没被泡烂,还有的救,就找了小铲给牡丹重新松了土,还掺了不少新干土进去xi水,又将它不知怎么就跑出来的gen芽埋回去。
等秦狰昨晚这一切后,已经是快凌晨三点了,他shen上被雨临shi的衣服也都被自己的ti温给烘干了,而他照顾春剑兰都没这么尽心尽力过。
秦狰望着眼前的昆山夜光,沉默许久后无语dao:“沈听弦真是给我送了个祖宗过来养。”
柳寻笙在土里不自在地扭了扭那gen被秦狰摸过的gen芽,听见秦狰的话也觉着有些脸红——他真有这么麻烦吗?
咦,但是他现在好像还没有脸。
10、第10章
没有脸的柳寻笙还不知dao自己被那个不顾他死活的男人续了一条小命。
他只知dao自己回来后又过上了每天都被秦狰按着tou晒太阳的“痛苦”日子。
那一晚的神秘法qi灯在岺城的雨停后就被秦狰收起来了,任凭柳寻笙如何眼巴巴地张望也享受不到,以至于柳寻笙在心中默默决定:等到日后他能够化出人形了,第一件要zuo的事就是弄一盏这样的灯到手。
而秦狰回来后的日子和往常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他依旧每天清晨来书房办